一路上,溫言一直沒有說話。
她心裡還在生滕項南的氣。
那個死逼男人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那樣辱罵夏夏,毀壞夏夏的名聲。
夜落寒側過眸看去,隻見溫言看著車窗外麵。
他雖然看見的是溫言後腦勺,但依舊看得出溫言還在生氣。
想起溫言打滕項南那一巴掌,夜落寒不由得覺得溫言還挺豪氣的。
夜落寒其實心裡也在生氣,也在生滕項南的氣。
滕項南竟然敢詆毀他的夏夏!
他的眼眸一點點陰沉下去。
然而,溫言突然轉頭,質問道“剛才滕項南罵夏夏你沒聽見嗎?”
溫言眼眶頓時紅了,她可憐夏夏人還沒在現場就被侮辱了。
更可憐自己,人家陸南城擋在唐玥的麵前,而她,今天若不是楚悠然墊底,她就是全城最難堪的女人了!
這樣想著,溫言更覺得委屈,心中一口氣憋的實在太難受了。
但她終是沒敢再放肆。
夏夏上次為她偷唇膏被夜落寒活捉後,夜落寒已經和夏夏斷絕關係了。
兩滴眼淚滴落下來。
突然就有一張紙巾出現在麵前。
她轉頭看去,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夜落寒給她遞紙巾了!
溫言都被夜落寒的舉動給傻了,一時間都忘了接過紙巾來。
夜落寒便幫溫言擦起了眼淚。
溫言的身子又是一僵,瞠目結舌的看著夜落寒。
車子好像遇上了減速帶晃了一下。
溫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司機。
夜落寒把紙巾扔在了溫言的腿上,“自己擦。”
溫言撿起紙巾,但眼淚都好像被夜落寒嚇停止了。
那兩張被夜落寒給她擦過眼淚的紙巾就被溫言緊緊的攥在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