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
兩人來到婦科。
可巧的人竟然還有排隊的。
兩人坐在椅子上。
滕睿不停的看手機,看得出是有急事。
上官如許說:“我肯定會打掉孩子的,到時候我給你錄視頻。”
“……”滕睿剜了一眼上官如許沒說話。
既然滕睿不相信她非要親眼看著她打掉孩子,上官如許也沒有再說話。
但滕睿的聲音卻又響起:“一會兒還得家屬簽字,你想找誰簽?”
上官如許不由得轉頭看向滕睿,“你怎麼知道還得簽字?你帶女人來過?”
“……”滕睿抽了一口涼氣,又剜了一眼上官如許。
她是第一次打胎,她不知道還要家屬簽字。
她十分不服氣的說:“那沒有男人的女人要打胎怎麼辦?沒有男人簽字不給打胎?”
雖然滕睿是學法律的,但我國法律上也沒有關於打胎的明確規定。
而醫院的規定他是不懂的。
其實他也是剛才才想起來,他去年辦過一個離婚案,男方指責女方偷偷打掉了孩子時冒充了他的簽名。
當時男方還當場拿出女方打胎證據時上麵偽造男方簽的名。
所以他才知道女方打胎是需要丈夫簽名的。
見滕睿不再搭理她了,上官如許被一連剜了兩眼,堵著半肚子氣也沒再說話。
……
這時周霖剛好從這裡經過。
他餘光看見了一個身影。
他轉頭看去,便看見了他老婆夜鈴歌的閨蜜,那個記者上官如許。
他已經聽夜鈴歌說了上官如許的事兒。
他看見上官如許和身邊的男人兩人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似的誰也不搭理誰。
這裡是婦科。
周霖猜這兩人肯定是來打胎的。
周霖疾走幾步,拿出手機給夜鈴歌打了一個電話。
夜鈴歌此時正在家裡和她剛滿周歲的兒子吃早餐呢。
她接起電話來,“老公。”
周霖說:“星星,你那個閨蜜現在和他老公在醫院婦科坐著呢,看樣子是來打胎的。”
“哪個閨蜜?”夜鈴歌問了,但結合周霖的話她的腦海裡想到了上官如許。
“上官?”
“嗯。”周霖說。
夜鈴歌後背蹭的一下坐直了,“你怎麼確定她是去打胎的?你問她了?”
“我沒和她說話,但她和她老公兩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王八瞅綠豆的樣子,我猜肯定是來打胎的。”
夜鈴歌蹭的一下站起來:“你看著點兒她!千萬彆讓她做了手術!”
夜鈴歌已經抬腳走向門口。
她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安頓保姆照顧寶寶。
周霖又說:“我怎麼阻攔?我給婦科那邊打個電話吧,你路上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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