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睿的騷話讓上官如許一滯,胸口因為嘴巴忘記了呼吸而劇烈起伏著。
滕睿餘光看見她劇烈起伏的胸口。
他的大手毫不客氣的覆蓋上去。
用力一捏。
“啊。”上官如許張開嘴叫了一聲,又打了一下滕睿,“疼死了!”
滕睿眼裡含著情欲。
他親了一口上官如許,低聲說:“哪個是你的房間?”
上官如許自然知道滕睿要乾嘛。
現在可是大白天!
她連忙說:“不行!”
滕睿:“憋不住了。”
上官如許小臉紅的就像刷了紅漆。
她推滕睿,堅決的拒絕,“不行。”
但她並沒有推開滕睿。
滕睿咽了一口口水,俯身吻她,“不進屋想在這裡嗎?你敢我還不敢呢……”
上官如許哭笑不得。
可滕睿吻的太過甜蜜,又十分勾人。
她張開嘴,伸出了滕睿想要的舌頭。
就在滕睿吃住上官如許的舌頭時,門突然開了。
滕睿和上官如許嚇得不輕,兩人連忙坐起來。
上官雲的妻子堪堪僵在門口連忙低下頭說:
“中,中午好玉吃鹹了,我進來給她拿水。”
上官雲的妻子才邁進來腳步,但很快又退了出去,她在門口說:
“許許,你把水給好玉送出來。”
上官如許推開滕睿,她扒拉著自己的淩亂的頭發,呼吸不穩的對滕睿說:“你去送。”
滕睿指著自己的褲襠,凶巴巴的說:“這怎麼出去!?”
上官如許順著滕睿的手看去,好大一個帳,篷!
她原本紅紅的小臉一下子更紅了。
她剜了一眼滕睿,站起來連忙邊跑邊扒拉著頭發去給好玉拿水了。
滕睿低頭看向自己的褲,襠,心中一陣哀怨。
他站起來,環顧一圈上官家的屋子。
簡簡單單。
卻乾乾淨淨。
他又走過去推開一扇門,他看了看,覺得這應該是嶽父嶽母的房間。
他關上門,又推開另一間臥室的門。
裡麵放著一張母子床,床上有好玉的衣服和玩具,還有上官如許的衣服。
他走進去,脫了外套躺在床上。
他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天花板,手摸到床上好玉的一個玩具。
他把玩具拿起來看著,這些玩具都是家裡那些。
上官如許把好玉的衣服和玩具大多都帶出來了。
這個女人,唯獨把他扔了!
……
院子裡。
好玉咕咚咕咚喝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