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剛走進去,白辰山就關上了門。
“你好,沈醫生。”
七四.二零七.二四二.三一
白辰山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沈安然會算的如此準確,“既然如此,你有辦法讓他們互生嫌隙嗎?”
沈安然坐在他身側,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軟包,“將手腕放在上麵。”
“不過,物極必反。以後彆算的那麼頻繁了。”說著,她默默算了幾下,又說,“日柱乙,重自我形象和尊嚴,且常多思慮他人感受,會無法忍受遭遇拒絕,所以總見溫火慢燉,不會主動出擊。”
“他們兩人性情愛好相近,彼此有著共同的氣場,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相處越久,緣分越深。”沈安然說,“算上今年,他們已經相處了十五年。”
“己卯年辛未月戊辰日己未時出生之人較為合適。”
“好。”
“我會為你找回那一魂,再用針灸藥物輔助,增強體魄,而後為你解毒。”
沈安然:“可以,就是需要的時間會久一些。但,”她笑了一下,“我能確保你活到三十歲。”
容宓說:“他叫白哲,八字是……”她想了下,說道,“甲戌戊辰乙亥丁醜。”
且此人乃是極少見的天乙貴人。
沈安然:“但我不能這樣做。”
白辰山站起身來,“跟我來吧。”
“可以。”
白辰山不禁歎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你能讓那女孩恢複正常嗎?”
沈安然輕笑一聲,“好,那我說些不一樣的。”她正色道,“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且就是身邊人。那人缺一魂一魄,天生呆傻較純真,直話直說。按照命格上來看,她確實是你兒子最適合之人。”
出了門,白辰山領著沈安然走到走廊最裡麵的一間房間,他敲了敲門,語氣顯得很是恭敬,他喊道:“白先生,她來了。”
四目相對。
“不行。”容宓皺著眉頭說,“我兒子是什麼人都可以攀附的嗎!一個癡傻的孤女,有什麼資格。”
“損陰德之事我不做。”沈安然一字一頓道,“這是我的原則。”
“為什麼?”容宓說,“像你們這樣的人,不是給錢就會答應的嗎?!”
“你以往看的醫生,多是為你簡單調料身體,這樣無法解決根本。”
他的皮膚很白,血管清晰可見。
沈安然看到,在他身上圍繞著耀眼的金光,但還是能隱約看到有一層淡淡的黑氣覆蓋其上。
男人穿著白色工作服,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微低頭,專心致誌地製作標本。
修剪隨意的頭發軟軟地搭在額前,露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水氣氤氳,過於白皙的皮膚更襯得眼尾有些泛紅,極為惹人憐愛。
男人眸光微動,“你能解此毒?”
一種淡淡的安神香飄散在房間各處。
周圍空氣似是凝固了一兩秒。
不同於沈安然審視的目光,男人看向沈安然的眼神裡,隻有清冷和疏離。
身有金光的這類人,往往是修滿十世陰德,功德圓滿之人,今生必是大富大貴的命。
“我相信你。”男人語氣很是平靜,他說,“那什麼時候開始呢?”
“現在。”
沈安然現在不需要那些外物就可以直接為他召回丟失的那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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