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巴掌聲，沈芽睡意全無。
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打到司徒，還是打在他臉上。
沈芽爬了起來給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累了，一時沒注意，對不起。”
說著沈芽還小心翼翼用眼角餘光看司徒臉色。
司徒摸了下被沈芽打了的地方。
沈芽年紀小，就算踏入修仙界，力氣對於司徒來說也不過爾爾。
不過——
司徒咬了下唇，“已經很多年沒人碰過我的臉了，這感覺居然還有點陌生。”
他笑了下，笑容不冷不熱。
沈芽見過他微笑著扇錢錫禹巴掌的樣子，知道微笑對司徒來說並不是無所謂。
也有可能是懲罰的開始。
“我不是故意的。”
沈芽又說了一遍。
“我沒說你是故意的。”
司徒彎腰走了過來。
沈芽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這樣就怕了？之前狐假虎威的時候，我看你挺能的。現在怎麼就怕了。”
自然是因為你變態啊。
沈芽悄悄在心裡道。
如果今天沈芽不小心打到了的是無旬或者祁無枝他們，沈芽完全不會害怕。
她甚至可能會爬到他們腿上，朝著他們臉呼氣，表達自己的愧疚。
因為沈芽知道他們不會生氣，也不會對自己動手。
司徒不一樣。
她和這人不熟。
沈芽眸子盯著司徒，防備著司徒的下一步動作。
司徒盯著沈芽。
看她如同小動物般咄咄不安，看著她警惕的小眼神。
司徒本來有點不悅，可看到沈芽這樣，他又覺得有點有意思。
他直起腰，“看來是完全清醒了。下來吃飯，十息之內看不到你下來，後麵幾天你就都不用吃飯了。”
聽到這話，沈芽鬆了口氣。
連忙跟上司徒去吃飯。
“我們還要走多久？”
吃飯時，沈芽問司徒。
算算時間她也失蹤好幾天了。
“按照這個速度，還要十天左右。你已經迫不及待要成為我徒弟了？”
司徒沒有動筷子，而是站在一旁等沈芽吃。
“聽說你那幾個師兄師姐都挺厲害，有多厲害？”
“你沒見過他們嗎？”
沈芽低頭吃飯。
“沒有，我來的時候，你大師兄他們已經走了，就看到了兩個。聽錢錫禹說，那是你三師姐和六師兄。”
司徒並不是一開始就跟著隱靈宗去了逍遙劍宗。
在掌門沒有給他傳信之前，他一直都在外麵。
得了掌門傳信，他才起身前往逍遙劍宗。
在逍遙劍宗待了沒多久，就帶著沈芽離開了逍遙劍宗。
因為時間短。
他隻見到了祁無枝和無憂。
至於封望月和洛許。
不知道去了哪兒，他沒有遇上。
“很厲害。”
“和你師尊比怎麼樣？”
司徒又問。
“我不知道，他們沒打過。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師尊更厲害。”
“為什麼？”
聽沈芽這麼說。
司徒好奇她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覺得就是這樣，師尊是我見過最厲害最好看的修士，再沒有人比我師尊更完美了。”
誇起無旬的時候。
沈芽從來不吝嗇溢美之詞，似乎世界上所有美好詞彙，都是基於無旬創造出來的。
“知道你師尊完美了，彆說了。”
司徒掏掏耳朵、
這些話司徒並不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