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沉:“……”
很快,幾個男人離開,樓梯間隻剩下言臻和喘著粗氣的鏡沉。
鏡沉掙紮著爬起來,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滴滴答答往下落,洇濕了他的白襯衫。
言臻在包裡翻了翻,本想拿張紙巾給他,但翻了一會兒發現紙巾用完了,隻能拿出一條真絲斜紋綢方巾遞給他。
鏡沉接過:“……謝謝。”
“去找醫生包紮一下傷口。”言臻說。
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鏡沉一手用方巾捂著額頭上的傷口,一手著急忙慌地去掏口袋裡的手機,“留個聯係方式,今天的錢我會還給你的。”
言臻直視他的眼睛,沒動。
鏡沉以為她誤會自己想借此攀上她,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
言臻看了一眼他的手機,那是四五年前的舊款,屏幕右上角黑了一塊,而他握著手機的手帶著繭子,一看就是經常乾活那種類型。
也就是這會兒近距離打量鏡沉,言臻才發現這個世界的主神大人除了那張依舊精致貴氣的臉,其他地方,從偏瘦的身材到有些畏縮和底氣不足的氣質,全身上下寫滿了“我很窮”三個大字。
不是裝窮,是真窮。
“不用,我不缺這點錢。”
從醫院出來,天快黑了。
言臻上了車,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
她打開一看,是高勝寒發來的消息,問她今天在忙什麼,怎麼沒去醫院看他。
言臻沒回複。
受原主這個身體影響,她這會兒心情有些煩躁。
開車回到言家,言臻精神更萎靡了。
她吃了點東西,跟家人打了聲招呼便上樓休息去了。
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言臻從身到心都覺得很疲憊,卻怎麼也睡不著。
乾熬了一整夜,次日早上,言臻熬出了兩個黑眼圈。
意識到想要克服長期服用安眠藥帶來的依賴性,光靠意誌力可不行,言臻果斷約了杭城有名的精神科專家,看病去了。
醫生給言臻開了新藥,叮囑她這段時間要放鬆精神,不要讓自己有太大壓力。
要是心情不好或者壓力過大,最好找一點能轉移注意力,或者讓她心情愉悅的事情做一做。
帶著新藥,言臻正準備回家,這時言媽打了電話過來,焦急地告訴她,言爸在公司突發高血壓,暈了過去,被緊急送到言家旗下的醫院。
言臻匆匆開車過去。
言爸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但頭暈惡心得厲害,需要住院幾天。
言媽坐在床邊,一邊抹眼淚一邊埋怨言爸:“小衡一走,你連著兩天沒睡好,今天早上看你臉色不對,我就勸你不要上班在家好好休息,你不聽,現在好了,把自己折騰進醫院……你以為自己是貓,有九條命嗎?”
言爸白著一張臉,無奈地說:“今天合作公司派人過來,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我不能缺席……要不是女婿疫苗過敏住院,我就讓他替我去了。”
言臻聽得心裡一動。
言衡不在家,高勝寒和言爸都在住院,現在不正是她展現自己的能力給言爸看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言臻主動請纓:“爸,會議地點在哪兒?我代替您出席吧。”
言爸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不行,生意場上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哪兒搞得定……老婆,手機給我,我叮囑副總幾句,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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