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剝蝦的手法很熟練,一手捏蝦頭一手捏蝦身,往前一推一拉,不超過三個動作,就能將完整的蝦肉剝下來。
他把蝦肉放在言臻跟前的碟子裡,短短兩分鐘,碟子裡堆了十幾隻蝦。
“我媽明天出icu。”蕭允突然說,“這邊有護工照看,我想明天下午回劇組。”
“這麼快?”言臻有些意外,又說,“我跟劇組那邊打過招呼了,你不用急著回去,養幾天傷再走。”
蕭允卻搖頭:“我想早點回去。”
“怎麼,在這裡待得不耐煩了?”
“不是……拍戲進度耽誤太久了也不好。”
“又不用你支付耽誤期間產生的費用,有得休息還不好?”
他的傷不輕,上趕著回去拍戲,萬一傷口感染了,到時候遭罪的人還是他自己。
蕭允出乎意料地堅持:“我想回去。”
言臻被他的倔勁兒和不識好歹弄得有些不快,放下筷子:“隨你便。”
蕭允覷著她的神色,欲言又止。
但他到底沒敢繼續說話,隻是悶不吭聲地為言臻剝蟹肉。
吃完飯,言臻洗了澡,待在主臥裡處理工作郵件。
郵件看了一半,主臥的門“哢噠”一聲輕響,言臻抬頭掃了一眼,蕭允扒在門框上,狗狗祟祟的樣子像隻做錯事的大金毛。
言臻有種隻要自己一招手,他就會熱情洋溢撲上來的感覺。
言臻收回視線,沒說話。
蕭允放輕腳步走進來,見言臻沒有要趕他出去的意思,他躍躍欲試地走近。
見言臻還是沒表態,甚至是默許了他這種行為,他得寸進尺地挪到言臻坐的單人沙發,坐在寬大的扶手上。
言臻戴著眼鏡,沒理會他。
很快,蕭允從扶手上“滑”到了單人沙發上,跟她擠著坐到一起,雙手圈住她的腰,下巴墊在她肩上。
言臻耐著性子看完郵件,關了電腦摘下眼鏡,偏頭看向蕭允。
她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你有事?
蕭允開口前顯然打了很久的腹稿:“我不是要拂你的好意,隻是不工作會讓我很不安。”
言臻頓時明白了。
對於蕭允來說,他現在從言臻這裡得到的一切,車、房、錢、人脈資源,都是她給的。
她隨時都有要回去的權利。
在這段關係中,他不具備任何主動權。
這讓他沒有安全感,所以他想在言臻允許的範圍內,儘量抓住一些自己能把控住的東西,比如工作。
對於蕭允會有這樣的想法,言臻有些意外。
她見多了那種隻要誇他兩句,他就自信心爆棚到覺得自己配得上任何東西的男人,蕭允這種配得感低的反倒成了例外。
高勝寒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把能攀上言家歸納為自己足智多謀,長得帥,命好,運氣好。
所以一步登天後,擁有這些東西時理直氣壯,毫無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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