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沉在用這種方式,潤物細無聲一樣入侵她跟許鬆風的生活。
難道鏡沉是想登堂入室,讓自己因為這些小細節感動而愛上他,等他成為外人眼裡自己的伴侶,許鬆風的繼父,再把她殺了,名正言順接管避難所?
言臻摸著下巴揣測鏡沉的心思,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方舟避難所並不富裕,這裡女性居多,除了日常尋找物資,避難所裡的幸存者更偏向種地養雞自給自足。
但這種徐徐圖之的方式注定避難所的發展比不上其他以暴力燒殺掠奪為主的基地的發展速度。
鏡沉要是想搶占一方基地自己做老大,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盯上彆的基地,而不是在方舟避難所白天當下屬,晚上做保姆,一天十幾個小時都圍著自己打轉。
要弄清楚他想乾嘛,還得再觀察觀察。
轉眼過去一個多月,期間言臻帶隊出了幾次避難所去找物資,每次鏡沉都積極參與。
他的實力擺在那兒,無論是砍殺喪屍還是對付攔路搶劫的幸存者都衝在前頭,有一次還救了差點被炸死的隊員一命。
幾次合作下來,言臻依然對他心存警惕,但其他隊員和許鬆風卻被他征服了。
隊員們把他當自己人看待,許鬆風則成天跟在鏡沉屁股後麵,一口一個“鏡沉哥哥”地喊。
這幾天避難所裡閒來無事,鏡沉手把手教許鬆風練雙節棍。
鏡沉在教孩子這件事上耐心十足,反複糾正許鬆風的手勢。
練了兩個小時,眼看到做晚飯時間,鏡沉喊停,挽起袖子準備去後院做飯。
許鬆風立刻跟上:“哥哥,我今晚想吃燒餅。”
鏡沉轉身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都說幾百次了,彆叫哥哥,叫叔叔。”
許鬆風不滿道:“你才比我大幾歲,叫個屁的叔叔。”
鏡沉:“……”
他索性不理許鬆風了。
許鬆風跟在他身後轉悠:“我要吃燒餅,吃燒餅!”
鏡沉拿麵條的手一頓,計上心頭,他把麵條放回去,擺出商量的架勢說:“想吃燒餅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以後我兩天給你做一次燒餅,你的那份放雙倍肉,怎麼樣?”
許鬆風眼睛一亮,但他沒急著答應,謹慎地說:“你先說說看是什麼事。”
鏡沉鬼鬼祟祟地掃了一眼四周,確定言臻不在家,這才低聲說:“你去說服你媽讓我住這兒,以後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許鬆風立刻戒備起來:“不行。”
“為什麼?”鏡沉嚷嚷道,“你不想吃燒餅了嗎?”
“不吃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打我媽主意嗎?”許鬆風冷哼,“我才不會為了一個破燒餅出賣我媽,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許鬆風轉身就走。
“嘿你小子……”鏡沉又氣又無奈,對著許鬆風的背影喊,“我以後都不做燒餅給你吃了。”
許鬆風頭也不回:“不吃就不吃!誰稀罕!”
鏡沉:“……”
這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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