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搪瓷缸精準的砸在了石井的臉上!
滿滿一搪瓷缸的水,全部都灑在了石井的臉上!
好在水杯中的水不是很燙,要不然這孫子絕對得毀容。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誰能想到這搪瓷缸竟然如此的精準?
石井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抹了起來。
就聽見羅老那怒罵的聲音傳來:
“我草你媽的小日子,你特麼的是來這裡找你爹來了吧?”
“還特麼的劃算?劃你媽了個巴子的!”
“你侵略我大夏這才過了幾年,就想靠著一句輕飄飄的話來抹平這一段曆史?”
“去你媽了個巴子的!”
“老子的大兒子屍骨未寒,我特麼不乾你就不錯了。”
“還特麼讓老子抹平?抹你媽了個比!”
“你們這群畜生行為,永遠都會被寫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這一段曆史,我們未來的後人必須得知道,並且必須得牢記!”
“而我!更沒有資格替那些死去的英烈!來原諒你媽逼的這群畜生!”
羅老口吐芬芳,口水都快要濺射到了石井的臉上了。
隨即他看向江躍深說道:
“小江,你剛才就做錯了知道嗎?”
“對於這種畜生,罵就要放開了的罵!”
江躍深猛點頭...
文老也是在一旁笑嗬嗬的,看著麵前的一幕沒有說任何的話。
“你...你們!你們...”
石井衣服前麵浸濕了一大片,本來還油光鋥亮的發型,此時也亂成了雞窩。
“你們什麼你們?”
文老此時雙眼中也是冒著精光,看向了石井這群人。
“石井先生,拋開鼠人藥劑的事情不說,你想用這種事情來抹平這段悲慘的曆史。”
“我想,我可以代表全世界的大夏人,拒絕和你們的繼續交涉。”
“這種要求,我們不可能會接受。”
“而你所說的藥劑,我們不要也罷!”
文老雖然沒有出口成臟,但是語氣中帶著強勢,根本就不給對方一丁點的反駁的機會。
“你們真是老頑固,不可理喻!”
“沒有我們的藥劑,你覺得你們大夏還能撐多久?”
“到時候再來求我們,彆怪我們不留情麵!”
“還有,今天你們說的話也做的事情,我也會全部回稟我們的領導!”
“你們幾個人,全都要為今天的事情所負責任!”
“哼!我們走!”
石井快要氣炸了,轉身就走。
“等等,把你們這個什麼狗屁的藥,一並拿走。”
這句話是江躍深說的。
石井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隨即冷哼一句轉身直接離開。
而他身旁的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同樣也是看了眼江躍深,隨即轉身離開。
會議室,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文書從外麵走進來,撿起地上的搪瓷缸,剛打算重新倒水。
就聽見羅老說道:“這搪瓷缸被狗碰過了,不能用了,換一個吧。”
文然點點頭,這才端著搪瓷缸離開了辦公室。
江躍深對著羅老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笑道:
“羅老,您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