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內心的氣似乎還沒全部消退,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慍怒。
“這群狗畜生東西,就知道他們這個時候來,沒憋著好屁。”
“我大夏泱泱五千年的曆史了,什麼大災大難的沒遇到過?”
“哪一次我大夏人民被打敗了?”
“區區一個鼠人在疫病,就想抹平那些年的曆史!”
“什麼狗東西們!無恥之極!”
文老笑嗬嗬的說道:“的確是,這群惡人賊子喪儘天良壞事做儘。”
“最後竟然想借著此時,就想對之前的天大過錯一筆勾銷。”
“唉...”
文老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江躍深看著這兩個已經滿是白發的老頭,似乎從對方那側影中,仿佛看到了當年那些戰士的身影。
正如羅老所說的那樣,現在的人們,沒有資格替那些死去的英烈,去原諒這群畜生。
並且,後人也應當記著,那些為了和平而犧牲的戰士們。
這事,絕無可能!
“二位爺爺,這個叫石井的家夥,回去會不會給咱們告狀?”
“告狀?隨便他特麼的去哪裡告!”
“老子還真就不怕他。”
“就算是鬨到國際上去,老子依舊是這種態度。”
羅老的情緒很顯然比文老激動的太多了。
畢竟,他的大兒子,同樣也是死在了戰場之中。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或許隻能經曆過的人才能深刻的體會吧。
停頓了片刻,還是文老率先說道:
“隻是不知道,那個藍色的藥劑,是不是真的可以清除鼠人病毒。”
不得不說,文老的這句話中,怎麼聽都帶著一些無奈的乏力感。
先不說這藥劑是真是假,結合當下的事情來看,現在這些藥劑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嗎?
但是麵對這種選擇的時候,進退兩難的境地,才是讓人最惱火的。
提及這個話題後,憤怒的羅老內心的激蕩也平靜了不少。
的確是,一邊是家仇國恨的過往,另一邊是鏟除鼠人,未來的希望。
這種抉擇,又該如何?
江躍深頓了頓,摸了摸鼻子說道:
“這事吧...其實也好辦。”
“我又不是咱們高級辦公室的成員,做點壞事,不過分吧?”
江躍深的話充滿了趣味性,但是羅老和文老倆人全都瞬間明白。
對啊...江躍深是自由身份,又不是什麼高官要職。
犯點錯,頂多就是被通報批評。
當然,這種‘通報批評’也僅僅是讓外人看的而已。
羅老笑了笑說道:“江躍深,你小子腦子就是好使。”
“老頭子我算是佩服你。”
隨即羅老又看向了文老說道:“老文,你真是找了個好孫子啊。”
“我都羨慕你。”
“嗬嗬,既然你羨慕,那就讓小江撒手乾。”
“等闖出禍來的時候,你記得擦屁股啊。”
“嘿~~~給這麼優秀的小同誌擦屁股,我樂意。”
“不過,等擦完屁股之後,小江得任我當乾爺爺才行。”
“吆喝,這我可說了不算,你得問問小江行不行。”
一旁的江躍深之撇嘴...
羅老的小兒子跟自己是兄弟,怎麼聽羅老的意思,自己還成了孫子輩了?
這無意之中,自己的輩分咋越來越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