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轉過身,道“他是哪家的家主?”
“李家。”徐永州道。
“還和我大哥是本家。”路朝歌笑了笑,道“把他家的那些老老少少的都弄死吧!留著也是浪費糧食。”
“少將軍饒命啊!”李家的當家人聽到路朝歌的話,哀求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您放過我一家老小啊!”
“那就好好想想,說一些我感興趣的事。”路朝歌又坐回了椅子上,說道“你們也都想想,看看你們是不是遺忘了些什麼不起眼的細節。”
頓時,整個廂房內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隻有那一盆盆炭火在劈裡啪啦作響。
路朝歌看著被掛在那裡的於家當家人,對徐永州說道“把於家的當家人放下來,我給他來點刺激的。”
徐永州手下的人家於家當家人放了下來,路朝歌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道“放桌子上。”
四個人將於家當家人按在了桌子上,路朝歌吩咐道“去找一些上好的宣紙,在打一盆涼水來。”
徐永州不明所以,還是吩咐人去將路朝歌要的東西找來。
看著眼前的東西,路朝歌笑了起來,那溫和的笑容之中,卻隱隱藏著一個煞氣。
路朝歌拿起一張宣紙,將宣紙浸泡在水裡,道“一會我會將這些紙一張一張的貼在於老爺的臉上,那時候於老爺就會呼吸困難,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憋死。”
說著,一張宣紙直接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路朝歌緊接著拿起另一張紙,在水裡浸泡著,道“彆說我不給你機會,想要說什麼可要抓緊了。”
又是一張紙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隻見於老爺拚命的掙紮這,可他的那點力氣,怎麼能掙脫四名錦衣衛的控製。
路朝歌輕描淡寫的說道“人隻有在麵臨死亡的時候才知道活著有多麼可貴。”
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直到路朝歌將第五張紙糊在於老爺臉上的時候,於老爺的掙紮開始慢慢的減弱了下來,路朝歌知道這於老爺已經到了極限了,若是在糊一張紙,那於老爺可就一命嗚呼了。
路朝歌不慌不忙的將糊在於老爺臉上的紙拿了下來,於老爺拚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被掛在那裡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忘記了被鞭打的疼痛,路朝歌對於老爺用刑的一幕幕衝擊著他們的認知,彆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徐永州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刑罰。
就在於老爺好不容易緩過一點的時候,一張紙再一次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而路朝歌卻開始吹起了口哨。
於老爺開始用力的掙紮,可隨著路朝歌一張紙一張紙的糊在臉上,他的掙紮再一次變得微弱起來。
這次,路朝歌一共糊了六張紙,才將紙從於老爺臉上拿了下來。
“我……我……我……”於老爺喘著粗氣,準備說點什麼,可是路朝歌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說,再次將紙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
徐永州打了個激靈,道“少……”
徐永州剛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路朝歌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路朝歌也知道於老爺可能要交代什麼,可這個時候的於老爺還沒有完全崩潰,他的話依舊不能相信。
徐永州一直跟在李朝宗身邊,與路朝歌的接觸也不少,平時看著挺和氣的一個少年,今天的所作所為卻推翻了他對路朝歌的認知,從路朝歌進入廂房開始,所有的審訊都變得不一樣了,這些不見血的審訊方式,卻比那皮鞭打在人的身上,更讓人恐怖。
當路朝歌再次將於老爺臉上的紙拿下來的時候,於老爺等著一雙眼睛,眼中寫滿了恐懼。
還不等路朝歌開口問,於老爺拚儘力氣道“我……我全都說。”
路朝歌笑著將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道“老徐,帶到彆的房間去審,這次你要是在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這個錦衣衛的指揮使就彆乾了。”
“是,屬下這就去。”徐永洲道。
“把這些東西都帶著,要是不老實就繼續給我上刑。”路朝歌指了指地上的東西,道“天亮之前。”
“是。”徐永洲應了一聲,一揮手,那四個按著於老爺的錦衣衛抬起於老爺就離開了房間。
路朝歌看著還掛在那裡的幾個人,道“說說吧!我不相信你們什麼都不知道,若是實在想不起來,那咱們換一種問話方式你們怎麼樣?”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掛在上麵的幾個老爺遍體生寒,剛剛於老爺的遭遇他們看的清清楚楚,雖然沒有親自嘗試,也能感受到那種窒息一般的痛苦。
看著依舊默不作聲的幾個人,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他知道這些人之中,一定有人知道些什麼,隻是看自己將矛頭對準了於家,想借此蒙混過關罷了。
可路朝歌哪能如他們的願,不從他們嘴裡撬些東西出來,路朝歌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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