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詞安一本正經眼底卻恨意翻騰的樣子,褚子玉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一曲演奏完畢,褚子玉從台上鞠躬離開,忽視了台下為他瘋狂呐喊的學生。來到了後台,轉過了幾個彎,在化妝室的鏡子前正在卸妝的林詞安。
褚子玉拽住林詞安的手腕猛地將他拉向自己,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狠狠吻了上去。後台的嘈雜聲瞬間遠去,唇齒間隻有血腥味和彼此紊亂的呼吸。
林詞安的瞳孔驟然緊縮。他幾乎是本能地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化妝間回蕩。褚子玉偏著頭,左臉火辣辣地疼,嘴角卻勾起一抹笑。他舔了舔破裂的唇角,嘗到鐵鏽般的血腥味。
褚子玉拽著林詞安的手腕,將他狠狠抵在後台化妝間的鏡子上。林詞安的後背撞上冰冷的鏡麵,發出一聲悶響,但那雙漆黑的眼睛裡沒有絲毫慌亂,反而閃過一絲譏誚的冷光。
"怎麼,褚同學表演完了潑水的戲碼,現在又要演強吻的戲碼?"
林詞安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的手指卻悄然攥緊了身側的化妝台邊緣,指節泛白。
褚子玉單手撐在他耳側的鏡麵上,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重重碾過他的下唇:"林同學不是最喜歡裝乖嗎?現在怎麼不裝了?"
他故意湊近,呼吸噴在林詞安耳邊,"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
啪——
一記耳光又重重甩在褚子玉臉上,力道大得讓他偏過頭去。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他卻低低笑了起來:"打得好狠啊...林詞安。"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神陡然變得危險,"不過,你以為這就完了?"
他猛地扣住林詞安的手腕按在鏡麵上,另一隻手掐住他的腰,不容拒絕地吻了上去。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狠勁,像是兩頭野獸在撕咬。
林詞安起初劇烈掙紮,逐漸開始沉淪,他隻覺得自己瘋了,卻在褚子玉故意用膝蓋頂進他雙腿間時突然僵住。
"你——!"林詞安的聲音裡終於泄露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冰冷,"褚子玉,你找死。"
褚子玉感覺到一個尖銳的物體抵在了自己的腰側——是林詞安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鋼筆尖。他不但沒退開,反而更用力地咬了下林詞安的下唇,直到嘗到鐵鏽味:"要捅就捅啊,"他貼著林詞安的唇低語,"就像一周目那樣...殺了我。"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林詞安眼中壓抑的黑暗。他的瞳孔劇烈收縮,鋼筆尖刺破了褚子玉的襯衫,卻在即將見血的前一秒被猛地收了回來。
"你以為我不敢?"林詞安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他一把揪住褚子玉的衣領,反客為主地將人摔在化妝台上。
瓶瓶罐罐嘩啦啦摔了一地,褚子玉的後腰撞在桌沿,疼得悶哼一聲,卻笑得更加放肆。
"這才對嘛,"褚子玉仰頭看著居高臨下的林詞安,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裝什麼小白兔?你骨子裡不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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