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詞安突然俯身，狠狠堵住了他的嘴。這個吻比剛才更加暴烈，帶著壓抑已久的憤怒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褚子玉驚訝地睜大眼睛，隨即被林詞安捂住眼睛："閉眼。"
命令般的語氣，不容置疑。
這遠處的腳步聲傳來，馬上就要來到化妝間，林詞安眉目間閃過煩躁，一把拉過了麵前的人，拽著褚子玉的手腕，將他狠狠推進雜物間。
門鎖哢噠合上的瞬間，褚子玉從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手伸進了衣擺當中，林詞安反手掐住他的喉嚨，將他抵在牆上。
"你找死？"林詞安的聲音冷得像冰，指節一寸寸收緊。
褚子玉被迫仰起頭，喉結在他掌心滾動，卻低笑出聲："怎麼，一周目沒殺夠，二周目還想再來一次？"
林詞安瞳孔驟縮，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缺氧讓褚子玉眼前發黑，但他仍挑釁地勾起嘴角，突然抬膝頂向對方腹部。
林詞安悶哼一聲鬆手，褚子玉趁機反撲，扣住他的手腕按在置物架上。全都記得。"
林詞安突然笑了，那笑容讓褚子玉後背發涼——和一周目臨死前一模一樣的、帶著血腥氣的笑。
"記得又怎樣？"林詞安猛地抬腿，膝蓋重重撞上褚子玉大腿內側，"記得你是怎麼騙我信任你，再親手把我推下天台的嗎？"
林詞安回想，當時自己也拽著對方，兩人也一起掉了下去，也不虧，想起一周目滿心滿眼都是對方的自己，隻覺得愚蠢至極。
“林詞安，我是被迫的。我……”
褚子玉說出來的話沒了聲音，像是被屏蔽了一樣。
“宿主不可透露係統，下不為例。”001的機械音突然在腦海中炸響。
頭中和腿部的劇痛讓褚子玉踉蹌後退，撞翻了一摞文件夾。
也掩蓋了褚子玉眼中的驚訝。
林詞安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拖到麵前："這次又想玩什麼把戲？嗯？假裝不小心潑水，再裝模作樣道歉？"
褚子玉看著麵前的林詞安，林詞安突然扣住他的後腦，狠狠吻了上去。
唇齒交纏間，褚子玉感覺到林詞安的另一隻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扣。他猛地抓住那隻作亂的手："你瘋了？這裡是——"
"怕了？"林詞安終於拉開距離，黑眸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他的手指撫過褚子玉紅腫的唇瓣。
兩人的鼻尖幾乎相碰，呼吸交錯。
"褚子玉。"林詞安的聲音輕得像毒蛇吐信，"你要是敢騙我第二次..."
林詞安的手再次向下，想起前世的第一次，自己還害怕對方疼，自願做零。
褚子玉眼底暗了暗，想要反抗，卻猛地被扣住手腕，反手將他按在雜物間沾滿灰塵的木桌上，白玉般的臉龐沾了幾道灰塵。
褚子玉掙紮間，襯衫領口被扯開，露出鎖骨下還未消退的電擊傷痕——暗紅色的痕跡猙獰地盤踞在蒼白的肌膚上，像是某種殘酷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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