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詞安的拳頭已經砸在了對方臉上。
會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再說一個字，"
林詞安掐著那人的脖子，聲音低沉得可怕，"我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
褚子玉呆在原地。林詞安暴怒的樣子讓他心跳加速。
他下意識抓住林詞安的衣角，他興奮地手指微微發抖。
"彆怕。"
林詞安頭也不回地說，聲音卻柔和下來。
"林總......"
他輕輕拽了拽對方的衣角，聲音軟得像羽毛，"我沒事的。"
林詞安這才鬆開手，李總踉蹌著後退幾步，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起來。
"滾。"
林詞安冷冷地說，連眼神都懶得施舍一個。
李總臉色鐵青，但在林詞安的氣場下，終究沒敢再說什麼，灰溜溜地鑽進了人群。
周圍的賓客見狀，也識趣地散開，但竊竊私語聲卻不斷傳來。
"那就是林總從郭少手裡搶來的小情人？"
"長得確實勾人，難怪......"
"聽說在床上特彆會......"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像毒蛇般鑽入耳中，褚子玉低著頭，睫毛輕顫，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實際上，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揚——這些議論，正是他想要的，不枉費，他讓6872提前散播出去一些風聲。
林詞安顯然也聽到了那些閒言碎語，臉色越發陰沉。
他一把扣住褚子玉的手腕，大步朝會場另一端走去。
"林總......"褚子玉小跑著跟上，聲音裡帶著幾分慌亂。
林詞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鬆開手。
褚子玉白皙的手腕上已經浮現出一圈淡淡的紅痕，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抱歉。"
林詞安的聲音有些沙啞。
褚子玉搖搖頭，輕輕揉了揉手腕："沒關係的......"
他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看起來脆弱又乖巧。
林詞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隻是生硬地說："我去和陳總打個招呼，你在這裡等著，彆亂跑。"
褚子玉點點頭，目送林詞安走向不遠處的一位老者。
等確認林詞安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他立刻轉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走廊儘頭的洗手間燈光昏暗，褚子玉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口。
"準備好了嗎？"他在腦內問道。
"大佬放心，"6872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郭鳴傑已經來了。"
褚子玉輕笑一聲，擰開水龍頭，讓冰涼的水流衝刷過手指。
他需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脆弱——眼角微紅，嘴唇因為緊張而輕抿，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角。
當洗手間的門被推開時，他甚至沒有抬頭，隻是繼續盯著水流發呆。
"喲，這不是我的小寵物嗎？"
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令人作嘔的親昵。
他褚子玉緩緩關掉水龍頭，從鏡子裡冷冷地注視著郭鳴傑的倒影。
"郭總，"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跟蹤是犯法的。"
郭鳴傑愣了一下，隨即獰笑著逼近："長本事了啊？跟了林詞安幾天，就敢這麼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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