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始至終...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褚子玉拚儘全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模糊中看到林詞安通紅的眼眶。
那雙總是冷靜自持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像雨後的森林。
"這可是...你說的..."
他氣若遊絲地吐出幾個字，嘴角卻悄悄翹起。
微弱如蚊呐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詞安猛地抬頭，對上褚子玉半睜的眼睛——那雙眼還蒙著水霧，卻亮得驚人。
監護儀上的心率瞬間飆到100，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醫...生！"
林詞安的聲音都變了調，卻舍不得鬆開褚子玉的手，"他醒了！他醒了！"
黑化值降低15，當前黑化值0。
醫護人員衝進來時，褚子玉用儘全身力氣勾住了林詞安的小指。
他的嘴唇動了動，沒有聲音，但林詞安看懂了。
"我也愛你。"
在褚子玉接受醫生檢查的這段時間，林詞安站也開始了反擊，手機屏幕的冷光映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全部拋售。"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電話那頭的操盤手打了個寒顫，"郭氏海運的每一股。"
掛斷電話，他透過玻璃窗看向病房內。
醫生正在檢查褚子玉的瞳孔反應，那雙向來靈動的眼睛此刻半闔著，像倦極的蝶。
林詞安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那裡還沾著褚子玉的血。
三分鐘前，他剛用這部手機同時下達了三個命令：做空郭氏股票，讓私家偵探把郭鳴傑挪用公款的證據送到檢察院，以及郭家殺人未遂的證據。
病房門突然打開，主治醫師走出來："患者意識清醒，但需要絕對靜養。
"他猶豫了一下，"有件事很奇怪...他的恢複速度..."
"怎麼了？"
"肝臟裂傷本該至少昏迷72小時。"
醫生推了推眼鏡，"可他剛才居然在問護士要水喝。"
與此同時，郭家彆墅內。
"廢物！連個車禍都安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