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托舉哥得知輻射區所見景象是未來投影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高興的不要太明顯了!
“你很興奮?”
如果靳言沒有記錯的話,托舉哥所述,他可是被放血。
藍星也變成了異戰場!
最後,黑色的碑,黑色的衣,黑色的傘,明顯是人類哀悼的方式啊!
說明有人死去了!
如果靳言猜得沒錯,死去的人,很可能就是托舉哥本人。
見到這麼荒誕又恐怖的景象,托舉哥第一反應不是憂傷,而是興奮?
這蜥蜴人與人類的腦回路差彆這麼大嗎?
“當然啊!”
托舉哥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情緒。
如此,靳言搖搖頭,這孩子沒救了!
“那個所謂的失憶人工智能有點複雜,事關你的安危,你......”
靳言再三提示,這種情況下托舉哥應該有所防範。
如果真有放血的場景出現,說不定與特殊催化劑的有關,或者與研究蜥蜴人,托舉哥那些不符合物理現象的能力有關。
按照他們現在的恢複進度,很可能說明他們完成了壯舉,使藍星恢複正常。
因為靳言對自己有信心,他不會做出傷害托舉哥的事。
若有實驗室研究托舉哥,也是其他勢力所為。
靳言想到這裡,在托舉哥的預見裡,救他的人是羅紅,還是能力很強的羅紅,說明母親的“超級戰士”實驗完全成功。
之前的靳言並不會這麼想,是經過這麼久的接觸,知道托舉哥實在是一個單純的人。
單純到,對靳言所說的任何話,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按照以往理解人類的性格,這種人在人群中根本不存在。
如果存在,必定是個傻子。
托舉哥就是那個“人外”的例外。
危險需要羅紅去救,沒有托舉哥的同伴,那到時候發生了什麼呢?
“沒有問題,我扛得住。”
托舉哥一番回答,惹得靳言再次搖頭。
哪有人接受危險的?
不僅不準備防範,還期待著那天到來?
“不過,還得告訴你一個原理,觀察者效應。”
靳言儘可能讓托舉哥有所覺悟,隨後用手指了指書桌僅存的收藏稀有墨水,拿起瓶身,朝著托舉哥晃了晃。
“這是個墨水瓶,這是液體,對嗎?”
靳言搖晃了數下,墨水瓶裡麵有些許泡泡。
歸墟裡不用這些東西,托舉哥對此感到陌生。
“剛剛,我們誰也沒注意這瓶墨水,這個墨水內部是不確定狀態。可能隨時會凝固,也可能一直這樣保持液體狀態。”
靳言微微撇動嘴角,他要繼續擺正托舉哥的態度。
“你在輻射區看到的那三幕,在沒有被你預見前,隻算眾多未來可能得模糊成像。”
靳言再次用手搖晃著墨水瓶。
“可是,我們倆現在正在觀察墨水瓶,就像你現在,你盯著它看!我再晃晃......”
托舉哥看著靳言的動作覺得有趣。
“我的動作會極力改變墨水瓶的狀態。我再用力點,可能把墨水甩出去,也可能讓裡麵的顏料更加充分融合。”
靳言將墨水瓶放回原位,抵著桌子,麵對托舉哥。
“你要知道,我這個動作本身,影響了墨水,墨水不再是我們倆沒看它時,沒動它時的狀態了。”
糾正一個人的思想很難,換做彆人,靳言根本懶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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