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有沒有純粹的友誼?
托舉哥沒有辦法給何佑熙解釋這個邏輯問題。
托舉哥隻知道,他與羅紅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出意外,他們也將是最好的伴侶。
正像那些夫妻,他們都應該是最好的朋友。
如果沒有共同話題,那還叫什麼夫妻?
如果不是最好的朋友,那還怎麼做夫妻?
“爹地,請放心,我會對紅紅加倍好。如果你擔心我可能會變心,你放心我不會,我專一。”
托舉哥再三保證,他以為何佑熙擔心羅紅。
每對父母確實有這樣的焦慮。
都希望孩子的另一半對孩子好。
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卻要求對方寵著,謙讓著。
人類世界管某些父母的這種想法叫“癡人說夢”。
藍星沒有遭遇劫難前,托舉哥看過很多小視頻與心靈雞湯,知道人類世界的男人與女人們已經不再信任,談愛情就像談貶義詞一樣。
人人口中皆是“搞錢”秘籍。
這種大背景下,托舉哥非常理解何佑熙的焦慮,並給出相應保證。
隨後,沒等何佑熙對托舉哥口中的“專一”做出反應,托舉哥卻低下了頭。
隻聽他輕聲嘀咕著:“確實沒力度啊!我有什麼致命弱點呢?我要認真想想......”
這話聽到何佑熙的耳朵卻變了一種意思。
“你有致命弱點?”
何佑熙心驚,如果托舉哥有致命弱點,到時候他們麵對更強勁的敵人可怎麼辦?
大家還指望著托舉哥呢!
“額,如果有就好了......你可以用我的弱點懲罰我,如果我變心,也算我死得其所。”
目前托舉哥還不知道自己的致命弱點是什麼,他抗輻射,抗打擊,抗勞累,抗重量,抗真空,哪怕暴露在藍星外,在宇宙環境中,他依然不會死。
他無法理解自己的生命構成,也不知道自己的絕對弱點。
除了“會死”的預言以及人工智能使他看到的未來三幕。
他似乎從小到大,沒有死亡的恐懼。
“天啊!大哥啊!紅紅和他真的對嗎?”
何佑熙朝著靳言書房的方位喊去,靳言自然不會有任何回應。
這場以保持距離為由的“說教”,完全進行不下去了。
比對牛彈琴更絕望的是什麼?
對方與你一本正經的保證,而根本不知道你的論點是什麼。
“我真不會變心,我一定會對紅紅加倍加倍好。”
“我知道,人類忌諱畫餅,但我沒有。”
“如果擔心未來藍星恢複了,我沒有錢,我可以去學。”
“那個,我打遊戲很厲害,再不濟,我還能做力氣活,我力大無窮,應該可以搬磚什麼的吧。”
“如果舅舅還需要航天員,我是最佳的幫手。我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吧......”
托舉哥一字一句的證明自己。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托舉哥都快不自信了,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一想到人類世界追求更高層次的物質生活,他要怎麼做才能滿足呢?
更何況,何佑熙隻是開了個頭,托舉哥就瞬間想到了幾十年以後,他可不希望委屈羅紅。
“算了,你去做任務吧!我沒事。”
何佑熙踉蹌了兩步,一手錘頭,一手錘肚子,以高難度的姿勢前進。
從背影看過去,與模仿星際掠奪者傀儡異化過程無異。
托舉哥越看越曲解,越覺驚悚!
而何佑熙口中喃喃自語:“與戀愛腦瞎說什麼呢!他都戀愛腦了,還怕個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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