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和清風觀弟子將昏迷的張曉月和啞巴抬到門外。
“喂,醒醒!”
李君行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往她們一人臉上潑了一瓢水。
張曉月咳嗽兩聲,悠悠轉醒過來。
她看著身旁躺著啞巴,眼中幾不可見地閃過一抹幽光。
李君行伸手拍了拍啞巴的臉頰,“喂,醒醒!”
“她死了!”
蘇滿滿清脆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什麼?”李君行加大力度搖了搖啞巴,啞巴果然沒有絲毫反應。
接著,他又摸了摸啞巴的脈搏,果然已經停止了心跳。
李君行不可置信地看向蘇滿滿,“你怎麼知道她死了?”
“推算的呀!”
李君行轉頭看了看啞巴的麵相,心中愈發疑惑起來,“為什麼她的麵相看起來,並不像死了?”
時浩都懷疑自己看走了眼,“張小姐倒像是……”
他的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在場之人都是會卜卦推命的。
不難看出來,張曉月眉宇間縈繞著黑色死氣。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曉月見狀,連忙趴在啞巴身前哭了起來,“你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希望你……來生不要再受這種苦了。”
許是因為哭得厲害,她的話像黏在嘴裡,吐字不清不楚。
時浩腦子裡突然閃過某樣東西,他問道“小江,怎麼會突然著火呢?”
小江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張曉月說和啞巴要做女孩子的私事兒,便進了後院,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跟過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曉月摳了摳手指,“我想做……做飯給啞巴次,不小心把房子騷了。”
“這個點兒,做飯?”時浩看了看烏漆嘛黑的天空。
張曉月點了點頭,“對,啞巴……說她餓了。”
小江“咦”了一聲,“你說話怎麼突然結巴了?”
張曉月急得額頭冒汗,“嚇……嚇的。”
李君行蹙了蹙眉,“管它乾嘛?無論是天災還是人為,反正跟我們沒關係。我們要抓的人已經抓到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蘇滿滿聽到李君行要回去,立馬急了。
“不行,你打賭輸了!”
李君行這話可是當著師弟們的麵說的,就是想撤回也沒機會了。
一時間,騎虎難下。
小江拍了拍時浩的肩膀,“大家都是同行,一起同生共死過,要不就算了吧?”
時浩都聽蘇滿滿的,因此他沒有接下小江的話。
另一名清風觀弟子急了,“那些邪祟是天雷劈死的,也不算誰贏誰輸,就算是平手吧。”
“對啊,大家都是朋友嘛,沒必要。”
李君行擺了擺手,“算了,願賭服輸。”
他咬著牙,麵色鐵青,對著時浩喊了一句,“爹!”
時浩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都是人,沒有什麼三六九等,互幫互助一起解決問題就是最好的。”
李君行低著頭,拔腿就要走。
時浩從後麵叫住他,“你們現在還不能走。”
李君行愣了一下,轉過身來,“你什麼意思?”
時浩看向張曉月的方向,“奪舍應該歸你們那個什麼特殊小組管吧?”
“奪舍?”李君行看了眼張曉月,“原來如此!”
小江聞言上下打量著張曉月,“真的有人會使用奪舍這種禁忌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