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纏著宋清淺在浴桶裡胡鬨,但這地方不比宮裡大,也鬨不開。
見她今日恢複些精神又這般高興,宋清淺也由她鬨了。
往常沐浴完,她會牽著宋清淺回去,她今日有使不完的力氣,在宋清淺還在更衣時就將她打橫抱起,抱著她往臥房去。
宋清淺一聲驚喘,莫名其妙看著她,是二舅舅許了她什麼絕世武功?方才已經鬨過一回,她怎麼看起來還是很興奮?
宋清淺胳膊緊緊環著她的脖子,臉埋進她頸前。以往蕭北棠沒這麼抱過宋清淺,她總覺得要摔下來了,繃的緊緊的。
也有點局促,怪怪的,被人看見怪難為情的。
蕭北棠將她輕輕放在榻上,青絲和她的青絲交織融合。
唇瓣離她的唇很近,輕聲說:“淺淺,我今日有些高興。”
看得出來,是興奮。
宋清淺伸出玉指摩她唇瓣,沒有說話。
蕭北棠輕輕一拽,扯開她寢衣的衣帶,她身上的絲滑寢衣敞開,半遮不遮覆在身上,玉肌若隱若現。
蕭北棠笑了一下,將指尖插進她青絲中輕撩了幾下,蜻蜓點水沾上她的唇,之後整個人往下去。
宋清淺繃直脊背,大概知道她是做什麼去了。
宋清淺緊緊抿著唇克製著不出聲,由著她為非作歹。
半晌她才回來,伸著濕潤的手指給宋清淺看。
嘴唇也潤潤的。
宋清淺失焦的看著她,摸了塊帕子裹在她指尖,替她擦乾淨。
蕭北棠與她十指交纏,又吻她。
吻到宋清淺意亂情迷,在緊要關頭,上一秒還在動作,下一秒她突然抬頭看著宋清淺,迷迷瞪瞪眨了幾下眼,頭一低,毫無預兆就趴下來又睡著了。
宋清淺還沒回過神來,氣息不穩的看著趴在她身上的蕭北棠。
這也能睡著?
宋清淺又好笑又無奈。
真似嬰孩一般,說睡就睡,不論在做什麼?
翌日蕭北棠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回憶了一下,昨夜是不是沒做完就睡著了?
她臉一熱,未免太丟臉了!下回的避開這個時間!
這晨陽心法跟打鳴的雞似的,準時準點,到點就得讓她睡,還挺誤事兒。
淺淺去哪兒了?蕭北棠歎一口氣穿了靴子走出門外。
薑晚舟興衝衝來找她:“阿棠,今日城中有喜事,走,表姐帶你去湊湊熱鬨?”
薑晚舟是四姨母的女兒,同四姨母一樣是個跳脫的。
“什麼熱鬨?”
蕭北棠一臉茫然就被她拉著往外走。
薑晚舟挑眉:“去了你就知道,你在京中定然沒見過。”
“表姐容我先更衣。”蕭北棠看著自己這一身寢衣,總不能這樣出府吧?
“那你快去,可得快點兒!”
更衣過後她猶疑著跟薑晚舟出了府,來中州還沒出府過。
街中人多,一處樓底下尤其熱鬨,接踵比肩,人山人海,擠的水泄不通。
這是專門用來拋繡球的地方,城中凡有要拋繡球的都在此處,稱做南楊樓。
“這是做什麼?”蕭北棠從沒見過這種景象。
薑晚舟搖著折扇,悠悠道:“拋繡球,我們中州的習俗,這家的姑娘是個坤澤,家中要給她舉行拋繡球選夫。”
“我聽說過,沒想到這麼熱鬨。”蕭北棠也覺得新奇。
“是很熱鬨。”薑晚舟說著又拉著她往裡頭擠了擠。
蕭北棠不想往裡走,太擠了,她熱。
“表姐,人家是拋繡球招親,我們就彆去了吧?”蕭北棠向後使著勁,不肯往裡。
薑晚舟執意拉著她往裡走:“唉呀,在中州有興趣的乾元都可以來的,也算捧個場。”
薑晚舟自小習武,勁兒很大,蕭北棠毫無反抗之力。
“我沒有興趣,我已經成親了。”蕭北棠想掙脫她。
“成親也沒事。你可以不接,湊個熱鬨而已。”薑晚舟根本不理會她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