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呢,十一月了,土地都上凍了。”
“姥爺也在失蹤的考察隊中吧。”
趙母沉默了良久,隻回複了嗯字。
我繼續問:“您最近在忙啥呢?”
“休息。”
“休息?”
“對呀,上凍了,盜墓賊消停了,九門也不犯案了,不休息乾什麼。”
......
掛斷電話,我想明白了,趙母不告訴我們術赤墓的情況,其實就是為了消耗姚師爺的時間,然後再牽製神秘人,反正不找長生,趙母那邊就沒什麼事。
初冬時節,萬物凋零,一片肅殺,我心裡也傷感,怎麼賺錢這麼難。
花木蘭道:“趙母那邊沒行動,咱們再問問王把頭呢?”
“怎麼問,他們要是人手不夠,缺人的話早就聯係咱們了,咱們現在既沒有墓,又沒有線索,現在找王把頭,和伸手要飯沒啥區彆。”
“商朝國器呢?”
“線索不夠,衛星都找不到,大冬天的,咱們在戈壁裡凍死也找不到。”
“是啊,冬天,盜墓的淡季。”
淡季一詞說我真的想哭。
現在我們幾個的關係,就是和花木蘭就是拉幫套,花木蘭花著我們三個人的錢,我們還啥也沒得到。
想要讓花木蘭還錢,還他娘的得先帶她賺錢。
當盜墓被姚師爺壟斷之後,我們想在夾縫中生存都難。
惆悵,我的心中隻剩下惆悵。
沒有古墓的線索,隻能去找線索。
可又該去哪裡找線索。
心亂如麻。
說句難聽點的,我們從旅遊村出來以後,都不知道下一站去哪。隻能漫無目的沿著國道開,走到哪算哪。
車子沒油就加油,走累了就找個賓館休息。
原來天天扯犢子,現在四個人一起吃飯也沒話了。
因為不知道去哪賺錢,幾個人都愁。
休息的時候,趙悟空拚命地看衛星地圖,找風水好的地方。
我翻看史書,找點可能存在的墓。
那種感覺我說不好,越是著急,心裡越亂,然後腦子也不夠用,反正就是惡性循環。
兜兜轉轉,我們又回到了烏魯木齊,我決定應該停下來了。
開了個房間,我想自己靜一靜,有姚師爺在的時候,咱們都是聽指揮乾活,沒了姚師爺,我好像失去了獨立找食的能力。
不吃不喝躺了一天,許某人頓悟了,重頭開始。
我把幾個人叫到一起,商量做一份台賬。
其實就是一個表,根據史書做一份西周到秦朝的諸侯表。
第一列是諸侯國,第二列是諸侯王世係,第三列是否被盜,第四列是否景區,挖了術赤墓,許某人有經驗了,還加了一列,是否正常死亡。
當然,說是統計先秦時期的諸侯,許某人還是把漢朝的諸王也給加上了。
為啥?
那一年,一座海昏侯墓的考古挖掘報道,看的許某人後槽牙都咬碎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彆人買彩票中了一千萬,許某人羨慕的咬牙切齒,拚命地研究號碼規律。
趙悟空看風水、許某人和花木蘭研究曆史,查找諸侯王信息。
四驢子乾啥?
四驢子拿大鞋底子給我們助威。
曆時一個多星期,台賬初具規模,我和花木蘭的想法一樣,去湖北。
咱要玩點楚國大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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