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踩風火輪的話,那不得給他媽的生育係統給燒壞了,他爹還怎麼給他造兄弟?”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四驢子,猶豫幾秒,我對著四驢子的後背猛地鑿了幾記重拳,我知道我打不過四驢子,但對於他扯犢子的行為,許某人寧願挨頓打也得打四驢子幾下。
果然,四驢子的回擊比我想象中來的更猛烈,拳拳到肉,打完我還審問。
“你他媽打我乾啥?”
“驢日的,我給你分析正事你老打岔。”
“你先說的風火輪,我往下接有錯嗎?風火輪溫度多高,都得把人肉給燒糊了,黢黑黢黑的,和黑木耳似的。”
我覺得四驢子說的不是吃的木耳,當然,那玩意也能吃,怎麼說呢,那時候貼吧上經常談論黑木耳和粉木耳的事,四驢子真是活學活用。
“你說呀,你怎麼不說了?”
我憤怒地看著四驢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半天,我整出來一句:“要不然你先拿下房東太太吧,你現在太騷了,沒法說正事。”
“循序漸進呢,先給一萬塊錢,用錢把她砸懵了,然後看她怎麼用這一萬塊錢,買包?買衣服?買化妝品?咱他媽不得投其所好嗎?”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四驢子沒安好心。
這王八犢子的腦子裡都是心眼。
四驢子春心蕩漾,不僅不幫忙,還他娘的搗亂。
我心裡也茅盾,要是單獨和趙悟空分析,本來這哥們性格就直,親爹有事壓身,腦子更亂,做什麼事也不過腦子,和猴哥交流,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結果。“驢哥,咱好好分析一下,假如大祚榮是薩滿,薩滿之中的故事都是口耳相傳,神奇的事情代代相傳,咱們從薩滿口中探探口風呢?”
“行,你去吧,你是出馬仙,有共同話題,我在家幫著房東太太做飯,東北大炕配農婦,彆有一番風味。”
此時,我連罵四驢子的**都沒有了,淡淡道:“你說的配字,是作為名詞的搭配,還是單字作為動詞?”
“滾犢子,你也不說人話了。”
說完,四驢子愣了一下,認真道:“哎?狗哥,這離你老家不遠,要不陪你回趟家吧,去出生的村子看看,你師父還活著嗎?”
“不回去,打住,咱研究渤海王陵,找個老薩滿,問問傳說故事。”
“回家看看吧,出來多少年了。”
“哪他媽有家了,明天咱們上山,先印證一下猜想。”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不管是否合理,也得找到證據去佐證。
以目前的條件,最好找的就是風葬的痕跡了。
想要找到原來的停屍台根本不可能,得找點其他東西。
風葬中有一個步驟是陪葬過世之人的三寶——寶馬、獵犬、打獵刀或者弓箭。
打獵的武器一般入棺,露在外麵的東西早就沒了,獵犬的骸骨太小,不好找,尋找馬骨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東北風葬中,馬是最重要的,棺材放上停屍台後,薩滿會殺死者的馬,然後把馬皮扒下,馬肉埋入地下,用馬皮把馬頭及五臟包起來,掛在樹上,具體的作用我也不知道。
鬥膽猜一下,可能是為了酬謝山林的野獸,意思是吃馬肉果腹,不要在亡者的身軀了。
東北主要的食肉動物是東北虎和熊瞎子,這倆玩意的領地意識很強,一般都是單獨存在,一匹馬,夠吃很久了。
如果我們能在山上找到被埋葬的馬骨,至少能說明存在過風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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