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不方便碼字,少了點,見諒,拜謝!!)
彆管是追風老頭樂,還是老頭樂追風,這東西到了爆破三人組手裡,最後能變成武器,李樂都不奇怪。
拿過床頭的ps2手柄,李樂擺弄擺弄,“小陸倒是細心,知道你這人坐不住。”
“再坐不住,這不也得躺著,瞧瞧,還給買了個帶洞的凳子上廁所。”
李樂瞅了眼一旁的坐廁椅,“噫~~~~那叫坐廁椅,還帶洞的凳子。”
“你管它叫什麼,拉個屎都像高空扔炸彈,忒不爽利。”
“彆說的這麼惡心,你要是能做前舉腿低勢平衡,就不用這玩意兒。”
“啥平衡?”
“看著,我給你演示一遍啊。”李樂一抬腿做了個“葉問蹲”。
“喲,好活,當賞!”
李樂起身,“怎麼樣,可以試試這樣,等你好了,你也變強了。”
“拉倒吧,我可不想當晉景公。”
“可以啊,還知道晉景公。”
“看不起誰呢,我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
馬闖屁股一歪,往前挪了挪,“誒,說說,新爹上任,啥感想?幸福不?”
“我姓李,不姓福。”
“切。”
“有啥感想?沒啥感想,就感覺我降輩兒了。”
“降輩?”
“昂,這兩天看孩子,累成孫子了。”
“鵝鵝鵝~~~~”
“行了,彆笑的這麼壯懷激烈的。”
“你不是找了什麼月嫂護理麼?乾嘛還自己上?你又不缺錢。”
李樂搖搖頭,“那不一樣,彆以為剛出生的孩子沒有意識,月嫂護理都是輔助。自己帶孩子,一是讓孩子跟你親近,二是對孩子智力、自信心,穩定的情緒、開朗的性格養成都有好的效果。”
“也是哦,小貓小狗都會認人。”
“瞎比喻。”李樂捏起邊上的一個蘋果,兩手一掰,“哢嚓”,遞給馬大姐一半兒。
“誒,小陸說什麼時候走麼?”
“隻說放完寒假。”
“到時候你就能走路了?”
“誰知道呢,這破腿,趕緊好,現在跟關禁閉一樣。”
“拉倒吧,關禁閉有這麼舒服?還有人忙前忙後伺候著。”李樂笑了笑,
馬大姐一邊“嘎吱嘎吱”啃著蘋果,一邊瞄了眼李樂,“你想說什麼?”
“我說什麼有用?”
“要是你呢?”
“我?緣分、三觀、荷爾蒙、默契度、生辰八字、命裡注定還有南海觀音。人麼,青衿相隨歲月匆,春水煎茶暖意生,忽覺眉尖生曉色,不知春在畫屏中。”
“拽文?你站哪頭?”
“我哪頭都不站。”
“嘁,牆頭草,隨風倒,你也不怕磨褲襠。”
“熊熊燃燒的友誼和友情的腐化,或者革命友誼的升華,最後會變成什麼,沒經曆過就沒發言權。一個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加一等於一,一個卻是三秋不見如隔一日,一加一大於二。”
“文字遊戲?”
“數字遊戲。”
“虧了咋辦?”
“你以後是科學家,不是生意人。”
“若一去不回?”
“便一去不回。否則,更難受。”李樂扔掉手裡的蘋果核。
“人們一談論起來,便是兩個陌生人吸引力的火花,因為相比於在熟人關係中,在陌生人之間,各種變量和現實因素較好控製,得出有意義的結論相對來說較容易,另外就是文化腳本的原因,具體行為會存在一定的刻板印象。”
“啥意思?”瞧見馬大姐眼神李帶著一種茫然不解,小李廚子歎了口氣。
“呐。”李樂比劃著,“一種是基於激情的親密,始於多巴胺,一種是基於友誼的親密,包含認知、心理上的相互依存、溫暖和理解,始於催產素。”
“在文化腳本的影響下,我們很容易刻板地感覺應該始於多巴胺開始,再慢慢體會到讓人體會到相互依賴和信任的催產素。”
“然而事實上,這兩種親密的係統之間的生物行為聯係是雙向的。相反的情況也完全可能發生,兩人之間的信任和依存,未來的某個時間點,因為某個契機,體驗到多巴胺。”
馬闖把最後一點蘋果都塞嘴裡,嘟囔著,“多巴胺,催產素?都用上生物學了?真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