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我聽說你校友的那個新西方,去年搞十周年年會時候,透露去年營收1.14個億,咱們也快了哇。”
李樂看到水開,伸手拎過水壺,來了個簡化版的茶藝表演。一杯茶遞過去,“穩著點來,咱不跟誰比,兩邊路徑有區彆,比也沒意義。這行業,不是比誰快,慢點兒,但是走的遠。”
“哦。”小紅接過茶杯,小口抿著。
“對了,那個李永鑫現在在乾嘛?”
“您這甩手掌櫃可算想起還有這麼一攤兒了。”
“本來就是給他創業的機會和支持,主導運營管理什麼的,都還是他自己,咱們,隻相當於一個天使投資,定期看看財報不就好了?”
“他現在可牛逼了。”
“咋?”
“前年,他不是看了咱們的網站了麼?就從咱們這兒借人去搞了個自己的網站,做在線輔導課程,免費分享。”
“嗯,我看過了,就是個放一些視頻,講講考公的流程,申論,公文寫作什麼的。他不自己為了詳細了解流程信息,還報了公務員考試,連著兩年都是筆試第一,麵試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後來都放棄了。不過那個網站點擊率不怎麼高,還都是燕京的大學生看的多些。”
小紅笑了笑,“是啊,網站雖然是做起來了,但其實也就那樣,半死不活的。現在家裡有電腦有網的還是不多。除了弄出點兒名氣,都知道你是誰,偶爾去網吧看你的視頻,誰願意下血本跑來燕京找你培訓考公務員。”
“不過去年趕上好時候了啊,大學大規模擴招後畢業的第一年,一年增加67萬畢業人數。多少找不到心儀工作的,就看上了考公。報考公務員的人數從零二年的6萬多直接升到12.5萬,增加了一倍。”
“所以,他那個網站活了?”
“可不,在燕京的高校圈子裡,那個專門培訓公考的李永鑫一炮而紅,就他編的,找路遠遠和陳金星出版印刷的那個《教你寫申論》都賣斷了貨,報班的學員,那家夥,蜂擁而至啊。”
李樂笑了笑,“那啥,他光印書了,錢給了麼?”
小紅一挑眉,“敢不給。”
“那就行,得時刻提醒他,彆當老賴。”
“放心,盯著他呢。”
“營收呢?”
“八月份財務小牛他們組織去了那邊核對了一下,零二年上半年不到30萬,小虧,下半年就到了130多萬,算是打平,但全年還是虧,去年上半年更完蛋,一共才二十多萬的營收,全靠賣教材和留存的課時費撐著。”
“不過今年下半年,估計能放個衛星。主要是他那邊的課時費貴,花樣又多,什麼全程陪考班,無憂班,百天衝刺班什麼的,一個班就是五六千的學費,有個五百萬左右。”
李樂捏著茶杯轉悠著,忽然說道,“安排一下,過完春節,文哥回來,讓文哥帶財務的人去一趟。”
“審計?”
“啥審計,你學學法,股東沒權直接審計,這是代表大股東查賬。”
“嗬嗬嗬,我去我去!”小紅頗有些意動。
“你去個屁,好好在長樂教育蹲著。”
“那,要是查賬發現問題咋辦?”
“有投資協議製約,有臟師兄,有第三方審計。”
“嘿,咱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對這姓李的放心,還是不放心。”
“這叫經營管理上放開手腳,但是財務賬目上嚴格監督。就像個箍,你得鬆緊合適。彆小看考公那一塊兒,這個市場,也許十年二十年後,就是個幾百億級彆的規模。”
小紅眨眨眼,“要不,咱把經營權收回來?”
“你管?”
“好啊。”
李樂“嘁”了一聲,“拉倒吧,你哪有那個精力,好好把長樂教育搞好,你要上市的,紅董!”
“是啊,啥時候?”
“需要的時候。”
“噫~~~~餅王。”小紅嘀咕一句。
“啥?”
“沒啥,老板再來杯茶,你家茶有股子甜絲絲的花香味兒,真好喝。”
“得得得,給你,一會兒拿走。”李樂從抽屜裡捏出一隻封皮上寫著“北鬥·特級水金龜”的小罐子,推給小紅。
“謝謝李總,李總人真好。”
“我不好,我是餅王,還摳。”
小紅咬著杯子,臉一紅,頭一低,“你彆老把人心裡話說出來。”
“瓜p!”
李樂又衝上水,“滬海的權校長和你說了麼?”
“就那個去邊遠地區給娃娃們長見識的事兒?”
“嗯。您怎麼想?”
“好事兒,還能給長樂教育做宣傳。”
“那倒是其次,主要是怎麼開頭,還有要教哪些內容,怎麼長期堅持下去。老王不是去湘省給新教師做培訓去了麼,等他回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好,我琢磨琢磨。不過,老王沒去湘省。”
“沒去?”
“昂,你記錯了,去的川省,十一月份收購了一家在蓉城的機構,他去那邊做培訓和教學係統對接了。”
“川省?”
李樂剛要點頭,忽然想起前幾天給王伍說的那句,印堂為命宮,主其人,現明潤黃氣,天倉、奸門透紅紫,主五十日內可以遇見婚嫁良緣。
五十天,耶?我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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