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要回房間,卻瞧見旁邊幾個安保都在衝自己微笑示意。
“大姑爺,謝謝啊。”
“哦。”
“謝謝大姑爺。”
“嗯。”
“李先生。”
“誒。”
安保室長金英勳也走過來,對小李廚子笑道,“大姑爺,吃飽了?”
“昂。咋?”
“謝謝啊。”
乾哈了就謝謝?李樂有些不明就裡,但還是點點頭,“啊,不客氣。”
心裡嘀咕著進了包間,李建熙一指椅子,“坐吧。”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李樂坐下,拿起自己的杯子灌了一口。
“明知故問。”
“嗬,您這不是給了這玄會長選擇了麼?條件.....還湊合。”
老狐狸歪頭瞄了眼李樂,“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欺負人家孤兒寡母。”
“老虎吃不吃不人,一看心情,二看餓不餓,您這,顯然兩樣都占著,與人方便,與己方便,是吧。”
李建熙笑了笑,“要是你,你怎麼辦?”
“我?”李樂撓撓耳朵,“看想要什麼。”
“怎麼說?”
“找尋合適時機,適時出手,拉一派打一派,利用內鬥,等兩敗俱傷之後,先收服弱小的,再瓦解已經不怎麼強大的,最後儘歸於手,這是一種操作。”
“隔岸觀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沾因果,不沾利益,等內鬥快要分出勝負時,給將敗的一方續上命,繼續讓他們鬥,就這麼往複來回幾次,直到幾敗俱傷,最後給鴻運帶收屍,又是一種操作。”
“但上麵兩種,很難,因為鴻運帶足夠強大。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目前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就是扶植一個盟友。”
“玄女士說自己是芝加哥學派的,芝加哥學派有個理論,弱勢群體往往通過締結意外聯盟打破權力壟斷。”
李樂聳聳肩,“但費先生說過,差序格局裡最危險的就是跨圈層的繩子。”
“所以,如果是我,這幾種都不會選,我會,交個朋友。”
老狐狸聽著李樂的話,眼睛越來越亮,嘴角越來越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撐桌子站起身,“走吧,回,送你去市區。”
“誒,你自己能走?”
“我說了麼?英勳!”
“會長。”
金英勳進門,扶著老狐狸,“對了,我去車裡等你,你不是請客麼,先去結賬。”
“得得得,哎~~~”
李樂歎口氣,出門左拐,到了小店前台。
“老板,結賬,一共六份,多少錢?”
老板劈裡啪啦摁著計算器,最後一亮,“先生,一共是四十二萬兩千,給您抹個零,承惠四十二萬,謝謝!”
“彆,等等,奪少?”正在掏錢包的李樂一愣。
“啊,先生,不是六份,一共是十二份套餐。”
“十幾?”
“十二。十份超大,兩份中份,超大一份,中份,額外加六份米飯,十二瓶飲料,米飯和飲料都是1000,其他小菜不要錢,所以一共是,四十二萬。”
“不對啊,算上我三份,剛才屋裡也就是兩份中,四份超大,多出來的怎麼來的?”
“那個,您這些一起的人。”老板伸手一指門外幾個笑眯眯的安保。
“我尼瑪!”李樂差點一口老血噴湧而出,這特麼一換算,一頓飯吃了2300多塊,我,我這.....
小李摳子,翻開錢包,從裡麵翻了半天,摸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刷我滴卡~~~”
“不好意思,小店,本小利薄,沒刷卡機。”
“......”李樂深吸口氣,拿回卡,塞錢包裡,又摸了摸,摸出幾張花花綠綠的。幸好早晨出門的時候,大小姐給放了一遝零錢。
數著,“姨、二、傘、絲,給!”
“謝謝惠顧。祝您用餐愉快。”
“等等,有發票麼?”
“不好意思,本小利薄,沒有。”
“你大爺.....算了算了,那啥,能送我兩瓶寶佳士不?在你這兒吃這麼多。”
“沒問題。”
算完賬,李樂捏著兩瓶飲料上了車。
“啊,寶佳士啊,給我一瓶,好久沒喝了。”
“不給,你身體不成。”
“彆小氣。”
“誒誒!”
“啊,味道不錯,英勳,開車。”
“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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