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鄭會長早您十分鐘,具會長剛進去,崔會長的秘書說,他們還有五分鐘的路程。”
“知道了。”李建熙剛要抬腿,忽又站住,“韓花的那個也來了?”
“是,金會長最早,已經下場有一會兒了。”
李建熙點點頭,拉了拉李樂。
“走,愣什麼?”
“啊?哦。”
扶著人往裡走,李樂低頭問道,“那個什麼韓花是不是做火藥的那家?”
“怎麼,你知道?”
“聽富貞說過。”
“他們家是以國防軍工、能源化工為核心,其他服務和金融業做輔助的企業。”李樂回道。
“是,和我們有產業上的差異,兩家唯一的交集就是techin國防公司,不過這幾天金盛源一直想找我聊收購手裡股份的事兒。”李建熙給解釋道。
“不過,那人是個愛顯擺的,一身的街頭氣,很討厭。”
李建熙雖然嘴上說著,可在李樂聽來,卻一點兒也不見外。想起大小姐在枕邊會上聊起的南高麗“英雄”譜,知道這倆家是世交,那種從爺爺輩開始的交情。
“不過,你覺得應不應該把國防這一塊兒的東西放棄?”
“問我啊?”
“你不是經濟研究院理事麼?”
“理事不帶長,放屁都不響,我就掛個名。”
“哼,說。”
“得得得。要我說,如果盈利的狀況下,賣個好價錢。如果不盈利,更得賣,彆虧太多。”
“你的意思,怎麼都得處理?”
“大船轉向,輕裝上陣。”
“那公司還有什麼產業可以出手的麼?”
“我不知道。”
“阿西......走,走,這邊。”
“哦。”
大小狐狸在前,嘀嘀咕咕,身後,金女婿和大舅哥對視一眼。
“聽說你昨天發燒了?”
“是啊,39度。”
“那還不在家休息?”
“會長安排一起,再不舒服也得過來。”
“嗬嗬,有人還不願意呢。”
“不是誰都喜歡高爾夫的。”
“注意點身體,實在不行就在俱樂部這邊歇著。”
“倒也不用,吃了藥,好多了。”金炳烈搓了搓有些蒼白的臉,“不行再來兩杯咖啡。”
“彆勉強。”李載容皮笑肉不笑。
“沒事兒,我預感今天能打出老鷹球呢。”
“哈哈哈,要是打出老鷹球,我送你一根老虎伍茲簽名球杆。”
“你說的啊。”
“肯定的。”
。。。。。。
二十分鐘後,一群人換好衣服,從貴賓休息室出來。
李樂純萌新,啥都不懂,上輩子沒機會,這輩子,隻在上次來時,在公司大樓裡摸過一次球杆。
這回,連衣服鞋子,都是大小姐安排人昨天現買的,裝備啥的更不用說,有些露怯。
便對李建熙道,“那什麼,我看後麵不有練習場麼?要不,我去那找個教練學學?先學會怎麼認杆子,怎麼開球不是?”
“不用,乾中學,學中乾,球場有教練,其他的你可以問球童。我當年也是直接拎著杆子上場。”
“行吧行吧,倒時彆嫌我丟人。”
一人一輛高球車,開始奔赴湖邊的開球點。
高球車裡,看到分配給自己的球童,一個挺白淨的小哥,還有自己嶄新的球杆包。
李樂伸手,薅出一根來比劃著,“怎麼稱呼?”
“李先生,叫我黃東勳。”
“哦,你好,我叫李樂。”
“李先生,我知道。”
“嗬嗬。哎,我算是第一次摸這玩意兒,你給我說說,這些杆子咋分配的,還有這個高爾夫的規則、術語什麼的。”
“您以前沒打過?”
“沒,我哪接觸過這個,咱也不是貴族。”
“您說笑了。”
“沒啊,其實,我覺得打高爾夫,說是運動,卻毫無運動量,全程由球童伺候撿球,運動員連汗都不用出。”李樂嘟囔著。
“球放看得見的地方夠不著,夠得著的地方看不見。草坪越綠,錢包越綠,花錢買裝備和草坪鬥智鬥勇,就為了把球懟進那個該死的,還沒家水漏子大的洞裡。”
“打球麼,就分三步,揮杆子抽,然後滿場找球,最後計算著這輩子的工資配不配玩這玩意兒,你說是吧?”
球童一時間有些無語,可一想想,這李先生,說的似乎還,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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