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鏡子裡,他看到自己做過的一切——他如何在背後說彆人的壞話,如何故意製造矛盾,如何暗地裡陷害彆人,又如何在關鍵時刻拋棄朋友自保。他看到了一幕令他永生難忘的畫麵——那是他的未來,一個狼狽不堪、窮困潦倒的自己,被人唾棄,被人嫌棄,最終孤獨地死在一個肮臟的角落裡。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假的……”許大茂像是瘋了一般地搖頭,臉上的表情扭曲,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趙愛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他的複仇,才剛剛開始……
許大茂的雙腿已經軟得像是棉花,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他拚命地搖頭,想要逃離,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了地上,根本動彈不得。
“趙……趙愛民,咱們以前可沒什麼仇吧?你……你要對付的不是我吧?”許大茂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他的眼神四處亂飄,試圖尋找庇護,可院子裡的人一個個都低著頭,生怕被趙愛民盯上,根本沒人敢替他說話。
“沒仇?”趙愛民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如寒冬的風,“許大茂,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是誰在背後煽風點火,讓我家徹底被這個院子孤立?”
許大茂的眼神猛然一縮,嘴巴微張,喉嚨裡發出幾聲乾澀的喘息。
他當然知道趙愛民在說什麼。當年趙家剛開始走下坡路時,他是第一個在背後添油加醋的人。他利用自己的嘴皮子,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趙家,一邊裝出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一邊暗中挑撥,製造矛盾。他甚至編造了許多謠言,讓院子裡的人對趙家越來越厭惡,最終徹底孤立了他們。
可那又怎樣?院子裡的人就是這樣,誰的日子好過,誰就得小心被人嫉妒,誰的日子難過,誰就會被人踩得更慘。許大茂一直覺得自己隻是順勢而為,誰讓趙家倒黴呢?可他萬萬沒想到,趙愛民竟然會回來,而且帶著這麵恐怖的鏡子。
“不……不是我……”許大茂的聲音微微發顫,試圖狡辯,可趙愛民的目光如同利劍般刺穿了他的謊言。
趙愛民不再多說,手中的銅鏡微微一震,鏡麵上的光暈驟然擴散,如同一道無形的漣漪,瞬間籠罩了許大茂。
許大茂的瞳孔瞬間放大,他的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像是突然被吸入了一個無形的漩渦,目光呆滯,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冷汗如雨滴一般滑落。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一幕幕自己不願回憶的畫麵——他曾經如何在背後說三道四,如何借著彆人的倒黴而幸災樂禍,如何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他看到自己暗地裡偷聽院裡人的秘密,再巧妙地編造謠言傳播出去,讓那些人彼此猜忌,而他卻獨善其身,看著熱鬨。
他還看到了更多不堪的畫麵——他如何用言語挑撥彆人的家庭,如何假裝安慰彆人,實則心裡充滿了惡意的嘲笑。他曾一次又一次地從彆人手裡騙取好處,卻又在背後說那些人的壞話。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假的!”許大茂猛地搖頭,臉色慘白,眼神中透著難以置信的驚恐。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幾分崩潰的意味。
然而,鏡子裡的畫麵仍在繼續,甚至比之前更加可怕。
他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中年男人,衣衫襤褸,臉上滿是滄桑。他再也不是那個四合院裡最會耍滑頭的許大茂,而是一個被所有人唾棄的人。他四處碰壁,無論是院子裡的人,還是外麵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他落魄至極,最後被人趕出了這個四合院,孤獨地躺在一個破舊的小巷裡,無人問津。
“不!這不可能!這不是我的未來!”許大茂瘋狂地吼叫起來,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想要掙脫鏡子的束縛,可無論他如何掙紮,那畫麵仍舊緊緊地鎖住了他的目光,讓他無法逃脫。
院子裡的人一個個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看著許大茂的反應,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連許大茂這個一向油滑的人都被嚇成這樣,趙愛民的鏡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趙愛民……求求你……彆讓我再看了……”許大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雙手拚命地捂著眼睛,可他的腦海裡依舊被那些畫麵充斥著。
趙愛民冷冷地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憐憫。
“許大茂,你以為你能躲得掉?”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許大茂渾身一顫,顫抖著嘴唇,幾乎是用儘了所有的力氣才勉強開口:“趙……趙愛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他的聲音哽咽,帶著絕望,他是真的怕了。他的心裡充滿了悔恨,可他很清楚,就算自己跪下磕頭,也無法改變趙愛民的決定。
趙愛民淡淡地看著他,沒有回應,而是緩緩地轉過身,目光落在了院子裡的其他人身上。
院子裡的人猛地後退了一步,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他們的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呼吸變得急促,像是一群等待被屠宰的羔羊。
“接下來,該輪到誰了?”趙愛民的聲音輕輕地響起,仿佛是一道來自地獄的低語,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裡透出驚恐和絕望。
這一刻,整個四合院,再也沒有人敢與趙愛民對視。
許大茂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他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襟,嘴巴一張一合,喉嚨裡發出乾澀的喘息聲,像是瀕死的魚一般。他的眼睛裡滿是驚恐,身體微微抽搐,冷汗浸透了他的後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趙……趙愛民……求你……求你放過我……”他的聲音顫抖,帶著明顯的哭腔,眼神哀求地看著趙愛民。他一向油嘴滑舌,最會察言觀色,可這一次,他的嘴再也不靈光了,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自己免於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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