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結束,阮軟和李靜起床把被子弄好,就出發去地裡上工了。
她們倆都是拔草,看來村裡的大隊長們都覺得她們這身板乾不了啥活,分了輕巧的事給她們乾。
隻是她們沒分在一處地方,阮軟還記得自己早上拔草的地方,就直接往那走了,發現黑蛋那孩子已經在地裡了,看樣子都拔了很多了。
真勤快!
吹了吹手,她也下了地。
下午太陽更毒了,感覺都要把她人曬化了般。
還好這次上工,她聰明了些,帶了她的帽子,還背了水壺,不然還得更熱,說不定還能把她的臉曬起皮。
“拔草草,拔草草,哎喲哎喲拔草草……”乾活還是要配點樂才有動力,不然這望不到頭的草,她怕她堅持不下去了。
阮軟一心乾著活,反派的事也放腦後了,畢竟她人都見不著,啥時候有機會再做任務,她不著急。
哎嗎,腰都給她整酸了。
看了眼她拔的地,嗯,待會至少能有一個工分,也不算零鴨蛋。
拔草有5個工分,她不貪心有個兩個工分她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一停下,就更累了,她要去喝口水,補補精神氣。
沿著走過的路,她又來到了早上休息的樹下,她的水壺放在那的。
哎,這啥玩意,誰放的。
隻見她水壺旁邊有一雙手套,看起來是新的,還有一個小瓶子,她聞了聞,有點藥材的味道。
阮軟看了看四周,也沒人啊,誰放這裡的,而且這東西還是她現在想要的。
【軟軟,是反派放的。】
【啊,他放的,故意放在這裡給我的嗎?】
【嗯。】
【他人還怪好的也。】
既然是謝赫給她的,她也就心安地收下了,反正她之後也會去找他,消他黑化值的,到時候對他更好些就是。
她伸手用手指抹了一點出來,擦在她雙手腫的地方,嘶,好痛,但是很涼快,擦完手沒有火辣辣的感覺了。
她擦著,心裡還想著下次見謝赫她送點什麼給他好。
抹完藥,她就把藥瓶放在了挎包裡,喝了點水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謝赫,就戴著手套繼續下地拔草了。
【統統,等下他再過來的時候,隻要離我不是很遠你就通知我,不管我在乾什麼。】
【好的,軟軟。】
帶了手套確實效率要高一些,其實她空間是可以換的,但是她想著之後可以用錢去買,也就沒換。
畢竟不是吃的東西,用積分換她就有點摳摳搜搜的。
今天5個雞蛋花了她4積分,本來花20積分可以買隻母雞,每天下蛋是更劃算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突然給她們解釋她還帶了一隻雞吧,說出來彆人信不信她不知道,她自己的都不信。
算了,擼起袖子加油乾,勝利就在前方。
她又努力拔了一陣,停下來看了眼旁邊另一塊地黑娃拔的情況。
好家夥,黑蛋那孩子都快乾完了,要不然她去賄賂賄賂他,讓他幫忙乾乾,雖然想著讓小孩乾活不太好,但是她手確實有些疼。
早上拔草磨的泡,在手套的摩擦下她都感覺破了,現在繼續拔草,手套擦著更疼,她還是去問問黑蛋,實在不行就算了。
想到這,她就又往回走出了地,打算去旁邊找黑蛋那孩子。
【滴,反派謝赫在附近。】
【在哪?統統。】
【左邊200米的草叢裡。】
【他不乾活,在那乾啥。】
【他今天上工的任務已經做完了,剛準備走,發現你出來了,他就躲進草叢裡了。】
【躲我?還偷偷的,看我不把他引出來。】
阮軟也沒直接過去找他,她一屁股坐在了樹下,將手套取了出來,果然,磨的泡破了,還流了一些血。
她也不上藥,看著手指就開始醞釀情緒起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一直往外湧,抽抽嗒嗒。
【軟軟,是不是太疼了,你彆哭,要不然你用積分換個恢複藥膏,一抹就好了。】
【不用,統統,我在試探反派呢,再說你說的那個藥膏,我剛在商城看了,50積分,我是窮人,這點口子它不配。
嗚嗚,咋突然感覺真難過了,瞧我這窮酸樣。;_;】
【軟軟,反派過來了。】
【嘿,不枉我眼睛都快哭腫了。】
這招她還是在上一個世界學的,上一個反派看見她哭就跟沒了原則似的,她說啥就是啥,當然在某種事上的哭除外。
她繼續哭,就當沒聽見他發出的聲音一樣,直到他站在了她麵前她好似才發現他,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