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便回去向皇上稟明這次小人誣陷事件!”
徐青道,“一定會還王爺和王妃一家一個清白!”
“如此便好。”
墨行淵淡淡抬手,“下去吧。”
“是。”
不知不覺間,墨行淵就占了主導地位。
徐青帶著人浩浩蕩蕩地來,卻又這麼倉皇地走了。
圍觀的朝中大臣們有個彆看出來了門道,皆是緊閉嘴巴,不敢說道。
這要是說不好,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和這個一比,地上陸鳴遠的死,倒是真的無人在意了。
墨行淵讓朔風將屍首處理了,在場的大臣們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開玩笑,人家王妃一言不合拿出那個什麼黑洞洞的武器,他們都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陸鳴遠就已經死了!
她對自己尚有一絲血緣關係的弟弟都這麼狠,怕了怕了。
大家一麵說著恭喜,便迅速找借口從宴會上開溜。
另一邊。
徐青帶著人去皇宮內複命。
太極殿內,皇帝屏退了左右,又請了大後來。
徐青跪在地上,“回皇上,臣等領命前去捉拿陸晚凝,可是……攝政王卻當場拿出了聖旨!”
聖旨?!
皇帝一顆心氣得突突的,他一把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是。”
徐青已經開始流汗了,隻能再次重複一遍,“臣也找攝政王想要回假聖旨做證據,但他不給。”
不僅不給,還要他們推出一個替罪羊,來平息他們的怒火!
你瞧瞧,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假造聖旨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彆說徐青,這下皇帝更是氣了個倒仰,他一手抄起手邊的物什,看見是玉璽,又壓抑著怒火沒有砸下去。
這時候屏風後卻傳來瓷器落地的聲音,徐青詫異看過去,不知道竟然屏風後麵還有人。
皇帝心煩意亂,“退下吧!”
“是!”
徐青離了大殿,太後讓愉心將花鳥屏風撤了下去,這才露出來了一張陰沉的臉。
皇帝瞥見地上的瓷盞碎片,心中忐忑,聲音也不自覺小了許多,“母後……”
“廢物,真是個廢物!”
太後氣得不輕,一巴掌拍在桌上。
隻是,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罵皇帝,還是在罵徐青。
“墨行淵這膽子越來越大了,真是欺人太甚!”
太後怒罵了一通,皇帝心中更是慌亂。
卻也知道,自己要是表現得越軟弱,太後肯定會更加不爽,於是便收起了自己的那份畏懼。
他連忙給太後順氣,一邊順著她的話說,“皇叔……他實在是不把朕和母後放在眼裡,我們必須得懲治他才行!”
這番話不過是用來寬慰太後的,太後抬起眼看了這個軟弱的皇帝一眼,幾乎氣得想要笑出聲,“懲治,你如何懲治?”
“母後,兒臣……”
皇帝的話一時間卡了殼。
是啊,如何懲治?
那時候沒能害死墨行淵,還反倒把陸晚凝這個瘋子送到他身邊去了!
如今這兩個人聯手,真是把整個京城都攪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