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躲著?埃文斯呢?”
“島上有兩個衛道士,瓊斯還在村裡,他人物跑出來避一避。”
“啊!”張哲翰一驚,“兩個衛道士?什麼人?”
“一個是老太太,另一個是……”瓊斯看了一眼烏爾曼,沒往下說。
張哲翰明白了大概,鼓勵道:“說吧,沒事,他是我兒子。”特意把“我”字加重。
“兒子?”瓊斯腦子沒轉過來,不過也沒糾結,繼續說道,“阿努比斯,他問老太太有沒有看見他兒子。”
很顯然,考夫曼曾經帶著兒子上過這個島,烏爾曼受重傷沒去卡納克,有可能逃到這裡,“老太太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她和阿努比斯打過,兩人打了個平手,她的武器是一根帶刺的樹枝,”瓊斯想了想,“老太太特彆小氣,我們就寄宿在她家,喝口水都要錢,最後沒辦法,埃文斯把那枚印子金給她,她才同意我們住下。”
張哲翰猛然想起桃桃曾經說過她在找一個叫“荊荊”的老太太,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多半就是此人。她能和考夫曼打平手,肯定也是天督,十有八九是花匠屬下的衛道士。
放出小狐狸去探聽虛實,不到五分鐘狐狸就回來了,考夫曼已經走了。這地方同樣不是苟且之地,考夫曼能來,彆人也會來。沒準老太太知道桃桃在哪裡,見一見她再走,“兒子,你變個彆人的臉。”
“哦。”烏爾曼答應著,換了張臉,居然是威亞斯,易容隻能變成見過的模樣,他被袖錘洗過之後見到的人不多。
村子很小,隻有十幾戶人家,房子也都是用石塊和樹木混搭,
老太太的容貌一看就不是古埃及人,其實不是很老,看著也就五十多歲,體型微胖,皮膚白皙,臉上有些細小的皺紋,眼睛裡閃著精明的光。沒使用角色麵貌的人大多非常自信,又或許是她根本就瞧不上埃及人,至於這個樣子是不是她本人的模樣就不好說了,花匠手下的天督,也確實不需要怕什麼。
“瓊斯,你怎麼又帶人來了?”老太太冷著臉,語氣透著不滿。
瓊斯還沒說話,張哲翰搶著說道:“我聽瓊斯說房東是個大美女,特意來瞻仰瞻仰。”
老太太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但依舊冷聲道:“彆以為嘴甜就能白占便宜。”
張哲翰取出一枚印子金放在桌上,“我們不給您添麻煩,隻是有些問題想向您請教。”
印子金剛離手就不見了,老太太麵色稍霽道:“你問吧,不過說不說是我的事。”
“您是荊荊?”張哲翰試探道。
老太太略微驚訝:“你知道我?”
張哲翰一看猜對了,進一步道:“我聽桃桃說起過您。”
“桃桃?你見過桃桃?”荊荊的聲音有些急促。
“豈止見過,我們是好朋友,我還和她……”張哲翰故意欲言又止,“好朋友”的意思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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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荊露出懷疑的表情:“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小混混。”話剛出口便住了嘴,因為她看見小混混手裡拿著一塊手帕,上麵繡著一朵嬌豔欲滴的桃花。
看她僵直的眼神,張哲翰繼續說道:“我和她的出生地都可卡納克,在一間房裡,我救了她的命,她也救了我的命,我們是生死之交。”
有證據有故事,老太太不得不信,聲音略顯急促:“她,她在哪兒?”
張哲翰卻開始吊胃口,問道:“您知道木木在哪裡嗎?”
老太太警惕道:“你找她做什麼?”
張哲翰淡然道:“我想問問她,五淵在什麼地方。”
老太太露出奇怪的眼神,“我不能告訴你木木在哪裡,不過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五淵。”
“您說吧,您告訴我五淵在哪裡,我就告訴您桃桃在哪裡。”
“五淵是五個水池,分彆在五個遺跡副本裡。沈淵在上帝之城,其餘四淵在四界。”
張哲翰聽出了bug:“上帝之城怎麼是副本。”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上帝之城是上帝的私域副本好吧。”
原來如此,上帝之城進出有特彆的入口,需要敕牌和度牒,確實和新世界大同小異,張哲翰掩飾自己的無知,道:“那另外四淵在哪兒?”
荊荊說道:“從淵在狼界,白淵在蛇界,甘淵在人界,緡淵在龍界,我隻知道白淵在花匠的花園,其他的沒去過。”
“花匠的花園在哪兒?”
老太太冷笑道:“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個菜鳥,這個問題不在我們的交易範圍之內,快說,桃桃在哪裡。”
張哲翰歎了口氣:“我也在找她,她被考夫曼抓走了。”
“什麼!”荊荊眉頭皺了起來,搖頭道,“考夫曼抓不住桃桃。”
“我找到關押她的地方,隻剩下這個。”張哲翰說著,取出粉紅色褻衣。那是烏爾曼從桃桃身上扒下來的,身旁的烏爾曼卻茫然不知。
張哲翰沒說考夫曼為什麼抓桃桃,女孩子的貼身內衣已說明一切,造成的衝擊力無以複加。
老太太突然就不見了,瓊斯奇道:“她……怎麼沒了?”
張哲翰得意地笑道:“她去揍考夫曼去了。”
老太太現在一定心急如焚,又惱又急,這正是張哲翰想要的效果。心眼小的女人一般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護犢子。自己人被抓,內衣都被扒掉了,情形不可謂不危急。護犢子加上又惱又急,絕對夠考夫曼喝一壺,想想都爽。
張哲翰著急離開,烏爾曼卻記著他答應的事:“爸爸,教功夫。”
寸拳的成功讓他對功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係統教無極九式肯定來不及,隻好弄兩招最簡單的糊弄了事,一招大擒拿手,一招迎門靠,三招加起來也算是遠中近都有了,打架不再有短板。
大擒拿手沒什麼事,迎門靠卻撞塌了一堵牆,趕緊開溜,老太太回來可不得了。
存活三天才過去一天,還有兩天才能出去,既然找不到地方苟起來,那就乾脆出去,在運動中苟。
陰遁確實快,但去過的地方好像都不安全,都有可能遭到伏擊,想來想去也隻有天上了,玄鷹腹部空間狹窄,烏爾曼是個男的,雖說是名義上的“兒子”,總不能抱著他飛,隻好把他還扔進儲物艙,自己一個人“開飛機”。
西麵都是是非之地,那咱就往東飛,按現在的地圖,紅海的東邊是沙特阿拉伯,往南是也門,往北是地中海。
紅海的寬度也就200公裡左右,玄鷹的速度是每小時600公裡,飛越紅海用不了半個小時。從萬米高空往下看,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按非非打出的地形圖,沿著紅海岸邊是一條狹長的平原,就像一條鑲嵌在藍色海洋邊上的綠色裙邊,裙邊後麵是高原,高原後麵則是無儘的沙漠。
降低高度到2000米,眯著眼睛在綠色裙邊尋找黑點,好像有一個,一收翅膀往下俯衝,突然發現斜下方三四百米處有一隻白色的鳥,好像還不小,心裡一驚,在狼界被大鳥虐出了心理陰影,1級菜鳥遇到大鳥絕對隻有逃的份,急忙拉起往上飛,扭頭看時,那鳥好像也怕自己,也在玩命往前飛,好像也在逃。
原來是麻杆打狼兩頭怕,張哲翰心裡一樂,調轉頭又追了上去,它的速度沒玄鷹快,距離很快拉近到200多米。
逐漸看清了鳥的樣子,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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