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鐵鞋,驀然回首,鐵杵磨成針,終於……
真是意外驚喜啊,張哲翰激動不已,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管家覺察到他握著的手在微微顫抖,“你對蒙哥馬利的仇怨我能理解,先不要激動。”
白白吧您呐,張哲翰忍不住運起天梭,倒計時6秒。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手還握著。
心裡大急,趕忙抽手,可1級菜鳥怎麼可能從無無境手裡抽出手,管家繼續說道:“事關重大,容我考慮考慮,如何?”
3,2,1……,四周的場景瞬間變幻,布吐城的瑪爾哈巴餐館變成了卡納克荷魯斯的家。
天梭真的很爽,比什麼陰遁逐日功強多了,沒有距離限製,可以帶人,體力消耗小,蓄力時間短。
應該還能直接出副本,不過他沒敢試,怕萬一出去了進不了,所以隻選擇了副本裡的地點。
管家感覺到張哲翰在抽手,鬆開手的同時發現了環境變化,左右看看,愕然道:“你怎麼也會天梭?”
隻有天梭才能在這個副本裡帶人移動,而天梭是無無境的基礎技能,眾所周知現在的張哲翰才隻是1級鴻蒙境。
管家恍惚了,難道這家夥已經是無無境?不可能啊。
露餡了!
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空空術,否則張翰就會成為人所不齒的小偷,張哲翰慌忙找補:“呃……,不好意思,帶翼金涼鞋。”
話一出口,張哲翰暗自得意自己的急才。
我在某個副本裡獲得了赫爾墨斯的神佚物,這個理由勉強能說得過去,副本那麼多,神佚物獲取全憑運氣,你上哪兒查去。
“哦,原來如此。”管家鬆了口氣,心裡在想,這家夥詭計多端,如果真的是無無境可就麻煩了。
張哲翰一看糊弄過去了,再次運起天梭,敷衍道:“蒙哥馬利的事就先這樣吧,如果你辦不到,我也不勉強。”
“好吧,為了表達我的誠意,艾曼那個女人就送給你了。”
“靠,你能不能不再拿我的東西送我……”
話說一半,小菜鳥已杳無蹤跡,留下管家一個人在空空蕩蕩的屋裡淩亂。
天上掉餡餅了,而且一掉就是倆,通天繩和天梭都是求之不可得的東西,竟然這麼容易就都到手了。
尤其是天梭,簡直是太拉風了。
一個會天梭的1級鴻蒙境菜鳥,過一陣子一定會傳遍整個幻界,為“幻界第一刺客”增添神秘與傳奇。
張哲翰懷著舒爽的心情回到了布吐城,他當然不會再回到瑪爾哈巴餐館,而是城外的努比亞村,他第一次著陸的地方。
回來是因為放心不下兩個女人,更重要的原因是想搞清楚她們為什麼打架,為什麼高階的艾曼會被低階的桃桃追著跑。
副本時間這會兒已是晚上712,夜幕早已降臨。
如水的月色依舊輕柔地灑在田野上,把一切都染成了銀白色。
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帶來一陣陣清涼,萬籟俱寂。
但村莊、屋簷和犬吠卻沒了,諸天境的戰鬥把一切變得荒蕪而狼藉,無論是npc還是天行者,沒有什麼生物能活下來。
“你終於來了。”
身後響起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張哲翰回頭一看,一塊殘破的岩石上端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哈托爾,艾曼。
“你在等我?”張哲翰明知故問。
艾曼站起身躍下岩石,挽住他的胳膊,“不然呢?”
碧波蕩漾柔貼,張哲翰心中一蕩,“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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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和她打?”艾曼仰起頭,秀目灼灼,“你的兩個女人打得死去活來,你能不管?”
她們倆都沒有通天繩之類的技能,艾曼可以選擇避戰遁走,之所以打是因為想鬨出動靜見到你。
戰況一目了然,桃桃被打跑了,張哲翰擔心道:“你……你們都沒事吧?”
艾曼滿含醋意道:“你是想問她有沒有事吧?”
這種話沒法接,張哲翰尬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還在想,她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艾曼攏了攏秀發:“她不是被我打跑的,是自己走的。”
兩人手挽著手往前走,張哲翰問道:“你們為什麼打架?”
艾曼反問:“你說呢?”
張哲翰感覺自己有點蠢,“咳咳,為了我也不至於打架啊。”
艾曼一臉委屈:“是她要打我好吧。”
這句話聽著那麼耳熟,上一次女人為他打架,是李維斯吃醋追著紅案打,紅案也說過同樣的話。
張哲翰客氣道:“謝謝你手下留情。”
艾曼低著頭:“我沒手下留情,是她手下留情。”
張哲翰不解:“怎麼可能?”
艾曼仰臉看著他:“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張哲翰更懵了:“知道什麼?”
“你不知道你睡過的女人是朱雀?”
“你睡過的女人”顯然不是在說她自己,而是在說桃桃,她並不知道張哲翰其實沒得手。
“朱雀?你說桃桃是朱雀?!”張哲翰既震驚也不震驚,之前他就知道兩個女人裡可能有一個是朱雀,“你怎麼確定她就是朱雀?”
艾曼不假思索道:“鳳凰涅盤,隻有四大天凶之一的朱雀,才會鳳凰涅盤。”
張哲翰想起阿波菲斯那座神秘的庭院,懸鈴木下那一聲淒厲的長鳴,那耀眼的火光,那隻撐開翅膀的火紅色大鳥。
原來沒在意,一直以為要麼是花匠,要麼是李維斯,沒想到那就是朱雀的“鳳凰涅盤”。
菜刀是青龍的規則類技能,那“鳳凰涅盤”也一定是朱雀的規則類技能,所以艾曼才會說“是她手下留情”。
她們打架或許隻是吃醋,雙方都知道真打傷了誰張哲翰一定會不高興,所以沒有真的性命相搏,都手下留了情,隻想宣泄一下醋意。
約翰尼說過,朱雀是臥底,桃桃是花匠的人,自然就是花匠在天蠍的臥底。他之所以強調了一句“這件事隻有我知道”,也是因為他已經知道桃桃是朱雀,是你張哲翰的女人。
“答應我一件事。”
“不要把朱雀是你女人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是吧?”
“嗯。”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自然就是一家人。”艾曼在說“一家人”的時候特意加重語氣。
睡了一覺而已,怎麼就成了一家人了。
艾曼頭倚在張哲翰肩上,享受著月下漫步的浪漫,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周圍出現了影影綽綽的人。
猛地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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