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北上。
不良人和岐國的情報網在西北較大範圍的撒開,已經找到了從漠北入境的耶律阿保機,沈風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他。
取經行動,圓滿成功。
沈風如願以償的把螢勾取回了家,心裡卻是日了狗一樣的難受。
原因無他,這姐們,實在是中看不中用啊。
本帥何曾要過麵子?
“弟!救額!”
沈風直勾勾地盯著侯卿,試探的提出了一個設想:“你說,我當著她的麵,把你打個半死,她會不會跑出來救你?”
“螢勾,聽說你有傲氣。本帥今天,就看看你的傲氣。”
沒了首選方案,沈風還有備用計劃。
等一年後,恐怕你就要跪著求它不要死。
不過,刺激螢勾麼?
沈風念頭一轉,對侯卿問道:“螢勾在意什麼?”
“沒事。沈風他……還是有分寸的……吧?”
難怪死了個小黑胖子,阿姐也隻是自己找侯卿尋仇,不去上大號。
沈風靈光再次乍現,他突然想到了侯卿的形容詞。
蚩夢和宋雲姬也很無奈,她們對視一眼,還是含蓄勸著。
“饒咧額吧……額真滴錯咧,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見到你,如果額不見到你,額就不會這麼慘,如果額不這麼慘,額就會跟額滴小紅很快樂的生活……”
不過,問題不大。
他是真想給這瓜娃子說,以蚊子這個物種的天然壽命,它最多也不會活過一年。
有分寸的沈風蹲在地上,皺著眉頭,而在他手下的螢勾,已經是一臉被玩壞的表情。
以他的智商,分分鐘能想出百八十條餿主意。
沈風無動於衷,甚至還有點想笑。
我還想著你冥海無岸給我使勁賣命呢,但你現在這個畫風,怕不是來我這吃白飯的?
“你要乾撒?你放開額!你把額滴小紅還給額!”
“你到底想乾撒!”
螢勾的話,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想到這,沈風單膝跪地,一隻手把螢勾拎起,放在自己沒跪地的膝蓋上。
沈風抬了抬下巴,給侯卿示意了一下前麵的瓜皮:“她這樣,我跟她是無法溝通的。”
沈風快走兩步,一把奪過螢勾手背上的小黑胖子,遞給蚩夢,並囑托一聲:“拿出你禦蠱的本事,彆讓它死了。我和她,得談談。”
“你~乾~撒~嘛!”
阿姐是小孩心性,哪見過這架勢。
螢勾瞬間呆愣當場。
寂靜的森林裡,傳來的淒慘的叫聲,驚的飛鳥四散而逃。
“那就是沒得談了?”
“師父請說。”
螢勾趴在地上,捂著臉先著地的腦門,小圓臉一臉憤怒:“你乾撒絆額!”
“啪”的一聲脆響。
“讓螢勾出來。”
“我不知道。”
“當年,我在得到泣血錄之後,便與螢勾分享裡麵的功法。因為我們天賦異稟,還都是自學,所以學的便有些偏。我練的後遺症,就是不能見血。螢勾練後,殺心大漲,初時尚能控製,大成便走火入魔,人格分裂。”
沈風腳步微頓,身體便和後麵的侯卿並排走著。
被點了穴道的螢勾就趴在沈風的膝蓋上,被他撅起了屁股。
“問你個事。”
還不出來?
侯卿扭頭看著蚩夢,他有些遲疑:“師父,真的沒事嗎?”
“那就爽到她出來。”
傲氣。
“哎呀,疼!”
也就是鑽小樹林。
“在不出手傷害她的前提下,我該怎麼把螢勾弄出來?”
“懂了。”
做完這些之後,沈風才圖窮匕見:“我在教你做人。”
微翹的嬌小臀部在力道下劇烈彈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
以他大天位的感知力,侯卿對森林裡正在發生的事,能有個大概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