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憑借你那點微不足道的愛就能得到小鳳凰?”
他猛地傾身向前,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臧戰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後背重重地撞上冰冷的石牆,那刺骨的寒意順著脊梁骨直往上躥。
鬱承顏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滑稽的鬨劇。
右手指尖輕輕點在自己太陽穴上轉了轉,動作優雅卻又透著一股乖戾之氣。
“你那所謂的愛——”他頓了頓,舌尖緩慢地舔過下唇,那動作充滿了挑釁與不屑,“不過是幼稚的衝動罷了。”
忽然,他伸手拍上臧戰的肩膀,力道不重,卻如千鈞重擔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鬱承顏歪著頭,狀似親昵地湊近對方耳畔,呼吸間的熱氣噴在臧戰頸側,卻讓臧戰如墜冰窟。
“你就像個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孩童……”
聲音陡然轉冷,如寒冬裡的冰刃,直直地刺進臧戰的心裡。
同時,他收緊了搭在對方肩上的手指。
指甲幾乎要透過衣料掐進皮肉,臧戰因疼痛而緊咬下唇,額頭上青筋暴起。
鬱承顏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以為憑借著一腔熱血就能找到心愛的糖果?”他猛地撤回身體,寬袖帶起一陣冷風,吹得臧戰的臉生疼,“卻不知這世間之事——”
右手突然抬起,拇指與食指精準地捏住臧戰的下巴。
力道大得讓臧戰吃痛不已,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鬱承顏眯起眼睛,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兩片陰影,遮住了其中翻湧的惡意,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深淵。
“錯綜複雜。”他一字一頓地說,每個音節都如淬了毒的針,直直地紮進臧戰的心裡,“遠非如此簡單。”
鬆開鉗製,他從袖中抽出一方絲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好似剛才觸碰了什麼汙穢之物,那嫌棄的神情讓臧戰感到無比的屈辱。
鬱承顏轉身走了兩步,故意將後背毫無保留地暴露給臧戰——這是最徹底的輕視,仿佛在告訴臧戰,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你的愛,”他背對著臧戰,聲音忽然輕得像一縷遊絲,卻又帶著無儘的嘲諷,“在真正的感情麵前……”
驀然回首,陽光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幾乎將臧戰完全籠罩,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臧戰喘不過氣來。
鬱承顏嘴角噙著笑,眼神卻冷若冰霜,如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臧戰。
“不過是滄海一粟。”
鬱承顏緩步走回,靴底敲擊地麵的節奏刻意放慢,每一步都似踩在對方心跳的間隙,讓臧戰這位殺人無數的殺手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隨時都會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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