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點了點頭，“那倒沒有，隻要我還活著，世上就不會有第二個燕赤霞！”
“有絳珠替我做手腳，上麵人也沒有發現，”
趙凡天似懂非，其實他心裡還有很多疑問，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按照上麵人的要求來演繹，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似乎是看出了趙凡天心裡的疑惑，絳珠說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上麵的人，他們在上一次大劫之後，便留在了這個世界，和我一樣，他們會推動這個世界按照預定的方向來走。”
趙凡天想起在清湖鎮遇到的那位單道士，他曾經說過，因為輸了棋，所以來這裡替人幫點小忙，應該就是其中一員吧。
他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叫什麼名字嗎？”
絳珠苦笑，“到底有多少人在做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其他氣運之子在哪裡。”
簡直毫無頭緒，趙凡天腦袋瓜子嗡嗡滴，
脫口道：“那我們現在殺了藤妖，斷了送精血的根脈，不就徹底解決此事了？”
燕赤霞搖了搖頭，“關鍵不在這藤妖，而是天地崩解。
藤妖死了，他們還可以再送一根藤蔓下來，隻要天道有虧，他們便可以做很多事，無非浪費些精力罷了。”
趙凡天又問出心裡另一個問題，“絳珠為什麼願意幫你？”
這次不等燕赤霞說話，絳珠慘然一笑，“我雖是草木，但在人間待的久了，也有自己的想法。”
“每日住在這個地方，迎來送往，做這些肮臟的勾當，簡直生不如死！”
“燕赤霞是我接觸最多的人，但每次浩劫過後，又會有一個新的燕赤霞，我還要配合著再被他殺一次……”
“這樣的生活，你願意重複？”
”而且，我的本體在上麵，我連死都做不到。“
一時間，房間裡一片死寂，再無一人說話。
終於，趙凡天開口打破了沉寂，
”那我算怎麼一回事？”
“又為何會到來這個世界？“
絳珠指了指牆角，說道：”你問它吧！“
這時牆角處突然湧起一個土堆，轉眼間便口眼俱全，長成一尺多高的小人。
那小人對著趙凡天拱手行禮道：”大力哥，你好，我是這方天地的地靈，也就是玄牝（xuánp）之門，天地根，是這個世界天地萬物的根源，你叫我元牝就好了。“
趙凡天一陣惡寒，
”神尼瑪大力哥！“
正要開口反駁，卻被那小人搶了話，
”你還真是聰明，一來就知道報假名，但真名被那麼多人都知道了，可不是啥好事啊！“
說完，還衝他眨了眨眼。
趙凡天心中警覺，隨即問道：
”是你把我搞到這裡的？“
元牝點了點頭，”我也不想被人當作豬羊圈養，每五百年便會循環一次，害的我總也長不高！”
”像我這樣的地靈還有很多，隻是我因為被他們搞得太狠，所以實力最弱。“
趙凡天看了看這小不點，“既然你是天地之源，為什麼不自己指定氣運之子，也省的被人操縱，這樣豈不省事？”
那個小家夥雙手一攤，“你以為我不想啊！”
“我雖然是天地誕生的靈智，卻隻能依附天道生存，根本無法左右天道。
即使我知道氣運之子是誰，也不能說出來，否則天道會抹殺我的靈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