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頂上有晴天
我的頭越來越沉
我的意識記憶危險
高原不是我該來的地方
我帶著痛苦離開
不管這裡是天堂還是地獄
夏日裡的格桑花依舊開放
我的維特拉已經不能滿足你
你想要奔馳還有寶馬
我隻給了你一個荒原
荒原是我最好的財產
請不要再猶豫
給我來些啤酒和烤串
你會發現這裡也是天堂和地獄
這裡寸草不生
這裡是美麗的地方
如果你沒有好的借口
那就和你愛的人說
我要去荒原
荒原也有愛
我要去荒原
荒原有你來時的路
我要去荒原
在酒館裡喝上一杯烈酒
我要去荒原
給我來些啤酒和烤串’
陳琰把歌詞譜曲,曲調節奏比較快,但不算是歡快的那種快。音樂不複雜,兩三個小節的旋律一直在重複。
他的吉他大段大段的用了掃弦,因此我能感覺陳琰幾乎是跟著節奏在喊,我想這歌之前不是喊著唱的。
曲終人散,小薩通知客人說最後一曲結束,酒館要打烊了,客人們這才紛紛的收拾東西散去。
“老李,你的這個想法不錯,我下午賣你店裡的吃的,光是差價就頂兩桌酒水錢,之前叫酒吧怎麼聽怎麼俗,現在叫酒館,效果不錯。”陳琰摟著我的肩膀說道。
“你的歌唱的越來越有滄桑的感覺了,詞曲也不錯。”我說道。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從寧一路走一路想一路唱,這麼多天才憋出來那麼幾句。今天啤酒烤串吃的過癮,後邊一點我現編了一些,回頭還要改。”陳琰說道。
等小薩收拾完酒吧裡的衛生,我和他們一起朝停車場走去。
“老李,你下去去什麼地方去了?”陳琰終於想起來我下午出去過。
我簡單把事講了一下,並說華雯很生氣,她直接因為這個原因離開。
“你以為華雯是誤會你在利用孩子賺錢?”陳琰問。
“是的,華雯是因為這件事走的。”我說道。
“老李,可能有些事和你想的不一樣。每個人站的高度不同,看問題的角度和範圍就不同,我並不認為華雯會因為這點事離開,她會生氣,但離開可能有另外的原因。”陳琰說道。
“陳琰,你今天喝了一天的酒,這事你就彆想了,等回頭再說吧。就是現在找不到那兩個小家夥我特彆的不舒服。”我說道。
“你下午就去找他們了?你告訴我,你找到他們打算怎麼做?”陳琰說道。
陳琰這一問把我給問住了,是啊,找到他們又能怎麼樣呢?打他們還是罵他們?就像我給米熱說的,我沒有證據,找到他們也隻能罵罵解解恨。
“老李,我是做生意的,你是搞技術的,所以我處理事情的角度就和你不同。你總是從現實角度去看問題,我卻會從理想角度去看問題。”陳琰說道。
“那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真就讓那兩個小屁孩把我給耍了?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說。
“完全有把握我不敢說,但真的不算是難事,明天我們一起,看我怎麼給你解決這個事。”陳琰說道。
把他們送回家,我回到家卻總覺得這個事應該給華雯說一下。於是我就打了華雯的電話,電話提示已經關機。
我就編輯了一個比較長的微信給發了過去,大意就是已經知道事情的前前後後,並對自己招來了狼表示了自責,然後會采取措施讓那兩個人得到懲罰。
和我之前發出的消息一樣,沒有得到什麼回複。
我開始認真考慮起來該如何改造荒原酒吧,從今天下午陳琰的實驗來看,人們是喜歡這種酒館的氣氛的,單獨的一個酒吧在古城裡的確有點怪,但酒館就是另外一個文化了。
為此,我在網上刷了刷電影,有關酒吧的我就仔細看看,其餘全部快進,主要是看美國和日本的。
最終我總結了電影中的美國酒吧和電影中的日本酒吧。
電影中的美國酒吧喝啤酒,充滿了壞人、打鬥、音樂和遊戲;裝修簡單隨意、很多木質的家具和牆;台球、飛鏢、撲克牌還有點唱機。
日本的酒吧特彆是居酒屋則很小,但很溫暖,喝清酒和燒酒,沒有烈酒,人們之間很和諧,深受傳統文化影響,女性去的也比較多,經常有人舉行小型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