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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百鬼夜行 第八十章 有人落子(2 / 2)

可下一步他做了一個動作,他轉頭跪倒齊天的麵前“齊大將軍,我從小聽你的故事長大,我能陪你一起去打戰嗎?”

小孩子指了指的方向,就是城外,而目睹這一切的齊天瞬間沉默了,他拍了拍小班的腦袋“你還小,不是想去天院嗎?那可要加油啊!”

齊天又對老漢說“你年紀也大了,好好歇著,有陰陽塔在這,天塌不下來。”

說完這話的齊天,走出了大門,老漢哭了,老太太問他為什麼,他說,齊大將軍苦啊!年紀這麼大了還得幫他們堵著天。

沒什麼文化的老頭子的感慨,讓小離發笑,她貼到齊天的背後,嘲諷的說道“齊天,就憑你,也想阻止我們。”

齊天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走過來的血烈“算了吧!就當為父欠你一個人情。”

血烈還是繼續往前走,直到走近了,一雙鬼爪穿過齊天的胸口,手中把玩著那顆心臟,臉上帶著猙獰的小離瘋狂的笑著,而齊天依然平靜的看著他,摘下了麵具,臉上還是帶著笑。

“為什麼?她已經瘋了。”血烈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有人要殺你卻不讓我動手。

齊天笑了笑,像看孩子一樣拍了拍小離的頭“我知道你還沒有從留王世子的恨意中走出,但也是沒有保護好你們,這顆心臟你可以拿去,但現在不行,我還得為了你們在戰幾年。”

鬼王愣住了,手中的心臟越來越冰冷,越來越像個石頭,原來血肉隻是封印,這是一顆石頭的心臟,一股極強的力量將她衝開,她瞬間變得無比的詭異,長發飛舞,咆哮的就像一隻野獸。

眼中閃爍著金光的齊天,平靜的看著她,一揮手,這一刻陰陽塔光芒萬丈,還在思索秦言話的大樹,拍了拍小九命,走到一座上下,打開了那扇門。

此刻狗吠貓啼,陰陽塔中躍出一道道聲音,守夜帶著守夜人與守夜貓站在齊天的背後,化成一道夜色,變成齊天手中的漆黑長槍,還剩下的金貓帶著銀貓,銅貓,鐵貓,金銀銅鐵守夜人集合,他們帶上麵具,守夜刀出鞘“長夜久安!”

這一聲裡,齊天注視著那間房子,看了一眼小離,轉頭對血烈說道“血烈,可能隨為父一戰。”

血烈沒有說話,一聲長嘯,犬神撲通撲通的竄了出來,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終於,又可以打架了,齊天,我把力量借給你。”

他化成一身純金戰甲,展開鋼鐵的雙翼,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從齊天身上浮現,血烈與天狗低下頭顱“血戰八荒!”

這就是天狗的銘,若最開始的守夜人是暗殺部隊,那麼天狗是齊天的先鋒,他們抹去家犬的印記,集結成群,在戰場上,天狗是敵血鑄成的名號。

一隻金色的小老鼠站在齊天的肩膀,齊天替他喊了最後一句“暗鼠無光!”

血戰八荒、長夜久安、暗鼠無光,這一刻大夏陰陽司集結。

“我隻能出山,隻是得快點了。”齊天揮舞著長槍,一劃,劃出幾十年的安寧,撕破這層虛假的血肉,齊天重新回到他該去的地方。

疲憊的臉上在這一刹那殺氣萬丈。

有塔頂的棋盤,黑白二字擺放詭異,還飄著一股奇怪的香味。

有六枚銅錢灑在的陰陽司空地上,自塔頂而落,飄散在小離的麵前。

她究竟是鬼王還是小離,其實沒人清楚這是一種怎麼樣的變異,隻是在某些時刻,例如那小班說他聽過的故事,就比如那守夜長槍的一劃,那一劃就連天都沒了顏色,那一劃是可以滅絕一切的,但小離沒有死。

許久,一道空蕩蕩的身影離開空蕩蕩的陰陽塔,彙入鬼門關之中。

其實這一天,還有那麼幾個細節,在秦言眼中這快崩塌的大夏,來了幾個人,他們彼此之間見過一麵。

———

從秦言昏迷的這段時間,往前麵推,首先是陰陽塔最高層踏足進一位這世上最高的老者。

“齊天,這也是你的一線生機。”院長很不客氣的劃開了空間,從裡麵拿出了鍋子,大大咧咧的擺在齊天的辦公桌子前,喜愛潔淨的大監察皺了皺眉頭,繼續看著手中的公文,揉了揉緊皺的眉頭。

“等下收拾乾淨。”

這就是兩個大夏第一人的對話,一位是世間第一名將,大夏陰陽司大監察齊天,一位是鎮壓百萬山海的世上第一人,大夏天院的院長。

人說的話因為所在的位置而那麼的不同,但其他人而說卻不一樣,比如道山上的玄機,佛腳下的參禪,儒聖人言好一個聽不懂的牛氣,若是按照某個在大夏最北方的藩王子弟的脾氣,一定先給一疊厚厚的門票,然後放出惡犬戾奴,奶奶的,說人話。

東宮娘娘攤煎餅,西宮娘娘卷大蔥,這就是這人間。

齊天取出棋盤,順著記憶將黑白色的棋子一個個放在縱橫之間,這是一場下了好多年的棋,而在複盤之後,院長終於神情肅穆,隻不過筷子在鍋子裡攪拌。

第一枚白子落下,這原本的後手棋卻被這位世上謀略千古的大監察下成了先手。在此子落下之時,陰陽塔為之一顫,而在數萬裡外的山巒平原裡,旗幟飄搖,馬蹄聲從東方而起。

院長執黑子落下,這平平常常的下棋,這無所謂的表情,像是高手,又不像高人。隻不過這棋盤瞬間不一樣,不在是簡簡單單的縱橫二線,不在是黑白二字,而是泛起波瀾,倒映著這不安分的世間。

第一枚黑子落下,在大夏聖院,一個在這裡枯坐不知多少年的高冠老者,無奈的搖搖頭,滿臉的酸味,他坐在書山上,數百雕像前,麵對著一池平靜的水,水麵倒映出天上的月,隻有月還在大夏,不顧這天空的漏洞,不顧這一城的血紅。

水中多了兩個身影,三個一模一樣的夫子互相拱手,最終隻剩下那麵容苦澀的大夏夫子程仁明,他抬頭看著月色,看著陰陽塔,背後是新的卻是老的的數百雕像,搖了搖手。

像是看到這一幕,齊天把一盒如玉的棋子放回原地。

院長又落一字,但凡是個人多能看明白,為什麼這盤棋沒有結束,也不可能結束,因為二人各自下各自的,你下一子,我下二子,我可取一子,我可從這頭下到那頭。

噠噠噠,齊天落手間,無數枚白子落在棋盤上。院長看著擺滿的棋盤,隻在上麵放下兩枚黑子。

——

城外萬鬼哭喊,但比這個更恐怖的是,突如其來的刀兵,這便是這麼一個修行不像修行,江湖不像江湖的世界,也不知道創造這世界的神靈是怎麼想的,好一個仙俠不仙俠,玄幻不玄幻,廟堂不廟堂的地方,寫個屁!

無數傳送法陣矗立在大夏帝都平原之上,傳來各國鐵甲,他們結陣列兵,猙獰的看向這世上第一城,而在一個極小的大營前,有一座山巒上,此山被譽為小東山,就像那遠在老青州的山一樣。

夫子程仁明無奈一歎,眼神有些懷念年少時青州苦學的日子,在他麵前擺著三碗茶水,他在等人,等兩個人,一個大營的主人沒來,倒是來了個身材高大的和尚。

不空端起茶水,喃喃道“偶有所悟,茶與佛有緣。”

“何緣!”

“茶字一解,一百零八煩惱風!”

“善!”夫子說完這活後,又給麵露佛氣的不空碗中添了茶,他雖是在笑也的確是在笑“可吾之煩惱,可能解。”

他的確是在笑,可是笑的很苦,笑的很怒,不空放下茶杯,這一刻小東山往下沉了沉,言出法隨對上佛門戒律,這嘴上的功夫,天底下沒人比這兩道更強。

一個是教天下人做人,一個是教天下人做人……

隻不過這次,他們多不是人!

不空合十,一臉無辜的悲意,順著程仁民的目光朝下看去,是烽火燒了村莊,是馬蹄在這讀書人的國裡踐踏,不空沒有說我佛慈悲,隻是低頭說了聲抱歉“我沒想到。”

“你沒想到!”在夫子嚴肅的聲音下,東山第三個位置上,一位被某人以無賴手段趕出的儒生冷哼道“程仁明,你好大的脾氣。”

這一次夫子沒有說話,這不知為何刻薄的儒聖公冷哼一聲“擺下這場茶會,你是想鴻門宴嗎?”

若我隻是程仁明,我會怎麼做,若我隻是夫子,我會怎麼做,自己那個最不成器的弟子,年少時曾說過,你是大夏的夫子,程仁明起身,望著大陽國的營帳“我不殺你,但全天下不得入大夏。”

話音一出,儒聖公麵色一變,所有的傳送法陣逐漸模糊,大陽的數千軍隊被桎梏,而此刻從一山上飛出的一把劍,劃開了天空……

夫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空和尚無奈的喃喃道“讀書人?讀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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