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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百鬼夜行 第八十三章 我這一棋,怎麼賞(1 / 2)

大夏滅道人!

人為什麼會喜歡打戰呢?兵家和墨家對於這個問題,從春秋一直爭論在樹下,兵家說,打戰就是打戰,隻有勝利以後就是太平,這時候那群儒生就要對這夥人,嗤之以鼻,好一群破壞太平的人。

可他們又何嘗不是歌頌太平的人呢?無數國用血的教訓,告訴世人,亂世是沒有儒的,也不需要儒,法家人很支持這個觀念,就跟古時有一國,國中有銳士,卻在春秋之中處處慘敗,用各家多不行,好在有了那姓商的法家半聖,嘲諷儒家亞聖,亞聖民貴君輕說的儘是大道理,可能使這西垂之地,國富民強,老百姓有飯吃,不在受外國之欺淩。

氣的老亞聖也沒了養氣的功夫,怒罵這立木取信的商半聖,好一個竭澤而漁,致使天下之亂,將來定會死於自己的手中,確實如此,這位一人改一國的法聖最終被五馬分屍,死前留下千百年的笑話,說的是商半聖好不容易可以跑路,結果卻被人舉報,舉報的人是下榻的店家,隻因他的法有一法,出門在外必須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他們笑吧!他們笑吧!這活了很久民貴君輕的亞聖,看不到這一國奮六世之餘烈,看不到即將的天下一統,可歎的事情是,二世而亡,儒生又笑了,笑這一國的殘暴,最終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時候出來個姓諸葛的讀書人,雖是儒家,卻指名道姓的為法家辯護,可這個奇人,左邊表揚法,說亂世有法,盛世也要法,這一來,惹了儒家不高興。右邊又說儒法必須相合,才有真正的太平,惹了法家不高興的。

如此吃了不討好的事情,說這話的人,想到這事情笑了,笑的很開心。

在帝都外的平原上,有一少年有一老仆,一個馬前,一個馬後,倒是有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坐在馬上。

該怎麼評價這三人的外貌呢?衣衫襤褸與逃荒的難民沒有什麼不同,好在就這丫鬟打扮素淨,若仔細觀看,已過二八年華的丫鬟,是這人間少有的絕色,無比妖豔,舉手投足皆是風情,難怪這不願托著主人的老馬,願意跪倒在丫鬟的石榴裙下,這沉甸甸的胸口,按照北邊那個天下第一的晉紈絝的話來說。

長成這樣是個技術活,來人有賞,這世上最愛說有賞的紈絝就兩個,一男一女,北邊自然是這姓晉的王爺世子,在北荒一帶鮮衣怒馬,惡仆無數,動不動煙花柳巷,揮灑千金,如果他老爹是個德高望重之人,一定讓人歎息,可那一位異姓王的風評也不行,一份份彈劾的罪狀擺在皇帝案前,夏帝曾笑罵道,好一個字字珠璣,真的是用儘了世上的不帶臟字的罵人說法,好一張張狀紙,讓大夏的紙張跪了不少。

據統計,大夏皇宮有兩個倉庫,一個放某位大監察的罪狀,一個放的就是這個王爺。

所以這樣的父有這樣的子,叫什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天下頭一等的活該。

第二位這就是大夏不幸了,隻是這個不幸可以拆開,這個不字說的是夏都的這群官老爺,一個個的麵對某個被稱為公主的紅衣服姑娘,咬牙切齒,這天底下怎麼有這樣的公主,大夏不幸,也不知是誰不講武德,派人把每一次公主乾的事情傳了出去,讓大夏的百姓很幸運的可以有調侃的糗事,比如公主怒打丞相子,一腳踏碎宰相圭,放狗惡仆咬世子,一拳打到一王子。

這便是愛穿紅衣的雲櫻公主。

少年郎剜了一眼那一批打著響鼻的老馬,好一個畜生,早知道把你宰了吃了,已經多少日腹內沒有油水的少年,那雌雄莫辯的俏臉也變的黝黑,丹鳳眼裡滿是對食物的貪婪,可看著枯瘦的老馬,少年郎歎息一聲“你又何嘗不是呢?”

“公子莫急,等去了帝都,什麼多有了。”

少年看向豐滿的侍女,無奈一笑,走了這麼遠的路,也不知道這名喚悠悠的丫頭是怎麼長得,他瘦了,老馬瘦了,仆人老馬也瘦了,他拍了拍侍女那雙腿的豐滿,不愧是自己房裡頭一等的侍女,真好。

是不是西邊那座岐山,就出這樣豐滿的女子,少年咳了咳,多麼劇烈的咳嗽,咳出一手的血,侍女趕忙下馬,從包裡取出丹藥,仆人老馬趕緊拿出珍藏的水囊,二人服侍少年喝下。

病懨懨的少年這才麵色轉好,吐槽自己這個病啊!真不見得好,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吐血,岐山沒有辦法治,隻能灰溜溜的送出一名少女,名義上是跟著他的醫生,實際上是拿女子抵罪,少年無比鄙視這樣的行為,看了一眼自責的悠悠,握著那雙如玉的小手,喃喃道“這一次得拜托哪位姓孫的醫師。”

喚作悠悠的侍女,忽然看到陪著長大的公子,猛地起身,指著那被稱作老馬的老仆“老馬,你把嘴裡的東西給我吐出來。”

這滿臉憨厚的老者,連忙把不知何地拿出來的番薯全部塞入口中,二步並作一步走,任是少年追的氣喘籲籲,也追不上這名老仆人,最後隻能灰溜溜的回到她的旁邊,大罵道“反了,反了,全多反了。”

悠悠笑了笑,替公子錘著那勞累的腿,每一次吃好藥後,這老馬總是會那些吃食引誘公子,然後老馬跑公子追。

少年閉上眼睛,享受侍女的溫柔,每一次跑的累死,這雙羨煞多少人的小手總能讓自己愉悅,他嘟囔道“好一個老馬,跑的比馬還快。”

這時老仆才灰溜溜的過來,也不做聲,隻是牽著老馬,看向遠方,前麵有田,田裡有糧,可以飽肚子,老馬咽了咽口水,奇怪的公子,奇怪的仆人,血色的天空下,這名叫悠悠的侍女,對待公子無比溫柔,隻是看著這血色的天空,眼中越發的冷。

少年忽然抓住侍女的小手,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傷感“我這個病啊!我自個兒清楚,是什麼先天不足,你和老馬不用如此,我到還真的想看看這傳說中的鬼門關是什麼樣呢?”

悠悠收了手,手中那滿是生機的氣散了,岐山醫術,可通神,可致命,可以命換命,公子盯著侍女蒼白的臉,苦笑,侍女盯著公子的眼睛,咬緊了殷紅的下唇,原來他什麼多知道,知道自己給他續命,知道老馬是為了讓懶惰的他多走,消化消化藥力,他本不用這麼辛苦,這世上頭等的貴公子,這該死的老天。

公子看著侍女這份樣子,摸了摸笑臉“來給爺笑一個。”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輕鬆,讓人可以放下心,哪怕是一路走來,七十一次襲殺,這一路估計比那去西域的李姓和尚還要難。

前方傳來馬蹄聲,老仆很不厚道的奪在主人後麵,侍女捏出一根銀針,岐山醫術,可通神可致命,少年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看清那一批人後,示意侍女不要拚命。

一支鐵騎與公子侍女老仆老馬的奇怪組合側肩而過,他們皆是一身墨衣,臉上帶著鬼麵麵具,人背著長匣子,馬上背著神機盒,好像他們隻要向前,就永遠不會退後。

公子喃喃道“兼愛非攻,明鬼天誌,是為墨家。”

他想了想,站起身,侍女想阻攔,公子搖搖手,也是三部兩步走,跑的比馬還快,不一會兒沒了動靜。

悠悠失落的坐在一邊,這時老仆又取出個番薯,樂嗬道“不打緊,不打緊,公子跑的快。”

好一個坑公子的老仆人,隻有這麼一個心善的公子才能忍,悠悠歎了一口氣,她想起這一路,有一次,背著傷痕累累的她的公子,一邊流淚一邊說道“多是不要命,多是不要命。”

她永遠記住公子的那句話“我要是有一副好身體,這江湖我遲早走一走。”

她在調養生機,眼中滿是堅定,如果那姓孫的醫師救不了公子,她岐山山主的女兒就以命換命,老天不是喜歡奪命嗎?就用我命換你命。

——

其實大戰馬上就要拉開序幕了,在火藥徹底爆炸前,是無數個小火星,在一個村落裡,一位背著妹妹瘋狂逃竄的少年,早已忘記眼淚是什麼滋味,他們一個村子全多死了,死在不知何明的鐵騎下,是父母把他們兄妹三人藏在地窖中,他才有一線生機,如今他隻想把這一線生機給妹妹。

小妹妹在發燒,二妹妹死在地窖裡,死亡的恐懼如影隨形,但一支騎兵呼喊著,若餓狼般出現之時,少年絕望了,他拍了拍發著高燒的妹妹,聽著那氣若遊絲的嚶嚀,他眼淚早已流乾,他不懂為什麼大夏會這樣,他不懂為什麼他們要殺人,若是能活下去,誰來救一救小魚。

少年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在路口矗立著一位白衣的英俊男子,一人麵對鐵騎,自言自語道“北方大瀚狼騎,輕甲駿馬,手中彎月刀,我若鬥,夏無駿馬,當以火藥槍手…”

不知為何,少年覺得這人可以救一救小魚兒,但白衣男子低頭之時,看著那小小的倔強身影,冷漠的臉上起了漣漪,他伸手接過發燒的小女孩,平靜的看著少年單膝下跪“恩情這輩子報不了,俺林甲下輩子報。”

“你要去哪!”被那個地方認為一字千金的白衣男子,問了四個字,結果沒人回答,少年堅定的看著前方的鐵騎,從地上撿起一根燒火棍,衝了上去,白衣男子麵色一邊,因為那平常的燒火棍擋不住望月刀,因為這燒火棍上竟然有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意念,白衣人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無奈一歎…

少年林甲,豈知自己的求死之念,自己的守護之心,對自己未來造成什麼影響,總之這一天變了,有一道身影拉住了他,拍著他的頭“我大夏還沒有弱到讓孩子去擋刀兵。”

少年昏了過去,幾日水米未進,昏迷前還在喃喃道“好心人,帶我妹妹走,給她一碗飯吃就行了,窮人家的孩子好養活。”

白衣人好像明白了什麼,看了眼手中的小姑娘,發燒通紅的臉,手撫在她的額頭上,喃喃道“當然我一個人打不了這麼多,但有人可以。”

從前方來了一支墨衣鐵騎,神機盒轉動,鐵馬踏兵河,背後匣子中飛出一把利劍,若衝鋒之軍,為首那鬼麵人冷哼一聲“墨家弟子聽令,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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