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定的臨涇城官署內
一個小兵正在向王召、楊阜稟報著:“大人,現在韓軍的閻行所部五千兵馬正在向我境內逼來,現已到了華亭正在與馬岱所部的兵馬對峙著。”
楊阜說道:“難道是他們發現我大軍都在北地這才來打我們臨涇城的主意。”
王召說道:“不會,那閻行是員猛將,他如果知道我部主力遠在北地,他就不會與馬岱在華亭對峙了,而是直取我臨涇城。我料他必不知我軍虛實,隻是在投石問路想看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再說他們要是知道我們主力尚在北地的話那韓遂老兒早就親率大軍前來了,而不隻是一個閻行在此挑釁試探。”
楊阜說道:“大人臨行之時讓我等一切聽從王先生安排,請先生示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把臨涇城所有兵馬集中起來支援華亭的馬岱。”
楊阜一聽大驚失色:“先生,本來城中就隻有不到兩千兵馬,全部調出那臨涇不就真成空城了,對方萬一舍下馬岱來攻臨涇我們拿什麼來抵擋,我看還是全軍堅守城池為上。”
“非也,此時全力支援馬岱就是對臨涇城最好的保護,除了正常的巡邏兵士,其他全部開拔出發,讓兵士們多打旗號拉長行軍距離,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有五千大軍馳援華亭了。”
“先生三思啊,如此一來臨涇城就無一點防守能力了,眾將士的家眷親人可都在城內啊!萬一要是出現……”
還沒等楊阜說完,王召就出言打斷了他:“楊郡丞不必再說了,大人臨走時全權委托與我全郡軍政,關鍵時候讓我便宜行事,全部按我說的去辦。”
楊阜看王召態度堅決,歎了口氣說道:“我聽你的,可此事等大人回來我定要如實上奏。”
而在華亭駐守的馬岱此時正與一將隔陣對話。
“閻行,你們兩方剛剛和談罷兵現在墨跡未乾你就又起事端,就不怕天下人笑兒等不守信用嗎?”
“不要誤會,我部隻是追擊山匪來到此地,休整兩日就走。”
說完閻行不等馬岱再說話就返回自己軍陣之中。
這時一個小校對馬岱說道:“校尉,這閻行說的輕鬆,可您看他們戒備如此森嚴哪像是修整來的,再說修整回他自己地盤不是更好,偏在這兒。”
“手下覺得他這是又想挑起事端再起戰事,我們隻是來幫忙調停的,真要對抗那也是他安定軍來打頭陣,咱們犯不上為他們兩家的事情拚命啊。”
“嗯,是啊,來時伯父說過要我們儘量不和韓軍發生衝突,去臨涇城報信的人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臨涇城的人說馬上派出五千大軍前來支援我部。
現軍隊已在路上了。
閻行軍帳內。
閻行手中拿著一封剛從臨涇城內送來的書信。
嘴中說著:“怎麼回事,咱們的暗探說有四五千大軍從臨涇出發在向華亭開進,難道劉霂的主力大軍真的都在城內,可是我們明明發現他有一支兵馬轉道向北去了啊。”
“難道之前的消息是假的。”
一個偏將說道:“會不會是那劉霂故意做出的障眼法,引我們來此上鉤,想把我們像上次一樣一口吃掉。”
其他人也說道:“是啊,這劉霂用兵無常,上一次就是讓我們孤軍深入,然後突然不宣而戰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