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隻有五千兵馬,不能不防啊!”
閻行臉色一變說道:“不要再等了,連夜撤軍,派人通知主公劉霂的兵馬都在安定並無外調的跡象。”
就在臨涇城的“大軍”還未趕到華亭與馬岱會合的時候,閻行的軍隊就撤了回去。
十日後。
劉霂剛剛回到了臨涇城內
劉霂官署內廳
隻有劉霂與王召兩人
劉霂雙目怒睜看著王召:“你說為什麼要這樣做,全城的兵馬全部調出,隻剩一座無人防守的空城還連城門也不關,你在這兒給我玩空城計呢,你以為你是諸葛孔明嗎!”
“回公子的話,這一招叫做空城計甚為精辟,可這諸葛孔明是何方高人,在下怎麼沒有聽說過?”
劉霂一想現在的的諸葛武侯恐怕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呢。
“你,你少給我打岔,說你自己的事呢,一個空城萬一有軍來攻我看你怎麼辦。”
劉霂是越說越來氣大,家的親眷可都在城內一個不小心這些年艱苦創業攢下的家底可就全完了。
“你說為什麼不憑城而守這樣不是更保險,何著你沒有家人在城內是吧!”
劉霂此話一出也覺出了不妥。
果然王召聽到這話身體一震。
開口說道:“召早年家中遭遇變故已無親人在世了。”
劉霂一聽也是鼻子一酸向王召行禮說道:“為然兄,弟剛才無狀還請兄長見諒勿要與計較。”
“公子問我為何不守城,我現在告訴公子那是因為根本守不住。”
“公子引軍征伐北地,城中守兵隻有兩千人,還包括幾百名傷員,可戰之兵不足一千五百之數。”
“而此時我部外援隻有華亭馬岱所部一千五百之眾,就算兩軍合力也不過三千之數。”
“而我得到的情報是隴縣有閻行一部五千之眾,隨時可以直攻我軍,冀縣韓遂本部兵馬不少於一萬,兩部合力有一萬五千之眾,再說馬岱所部隻是來為我軍撐場麵的,如果有事必不會血戰,韓遂真要得知了我軍的虛實必會拚命來攻我臨涇城。”
“到時公子遠在北地,臨涇城以一千五百之數能抵擋的住韓遂一萬五千大軍幾日。”
“隻有將大軍大張旗鼓的拉出城外打出支援華亭的架勢,讓人知道我軍主力就在城內,才能讓其不摸我軍虛實知難而退,此計看似凶險實則最為安全,被動守城看似安全實則凶險;主公知否?”
“再說召初見公子,流浪至街亭無衣無食受儘白眼,被人嫌棄、轟之如豬狗一般,如不是公子給的一張餎餅召現在墳頭上的草都不知長了多高了,公子所在意之人均是召之家人,如能安穩行事誰又願冒險去搏。”
劉霂黯然神傷:“為然兄,弟錯怪兄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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