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性!
還有不拘小節,偶爾也會說一些沈清河聽不太懂的詞。
沈清河看著窗外纏著許野躲貓貓的嫿兒,不禁搖頭。
“姑娘。”
沈弦邁著大步走進來,將手中的信件遞給沈清河,“這是懷時公子寄來的信。”
聽到秦懷時,沈清河收回目光,一點也不敢耽擱,將信打開。
收信時,許野已經牽著調皮的嫿兒走了進來。
“嫿兒非纏著我給她做小車,”許野無奈的指指隻到膝蓋的小人兒,“你也不管管!”
穿著粉色衣服的小人兒不服氣的將眼睛翻起,口齒不清:“娘,爸騙嫿兒。”
沈弦被逗得咯咯笑,“嫿兒,不許叫他爸,你爸才沒那麼醜。”
“說誰呢?”許野氣的彆過臉去,懶得與小女子計較。
沈清河也是後麵才知道霸霸是什麼意思,氣的她讓嫿兒去捉弄過許野好幾次,隻是每次都被許野反將一軍。
看著各自將頭轉到一邊的兩人,沈清河正了正神色。
“或許,我們必須離開丹霞國了。”
沈弦與許野難得的步調一致的轉過頭,異口同聲:“為何?”
沈清河目光略沉:“表哥來信,將娶妻了。”
消息不知何時傳到了女帝耳中,她下了朝匆匆趕來。
看到沈清河在收拾東西,目光一沉:“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到底是朕平日太縱容你了。”
沈清河回頭,見到女帝還未更換龍袍,便知她也是在乎。
“陛下,”沈清河放下手中的衣裳,溫聲道:“是臣的表哥要娶妻了。”
女帝怒氣瞬間消散大半,可心中還是不舍
她的目光落在沈清河的臉上,那雙曾經威嚴的鳳眸閃過掙紮。
終究還是走近幾步,聲音威嚴卻帶著幾分無奈:“還回來否?”
沈清河輕歎一聲,低聲道:“臣不知。”
女帝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這兩年與沈清河似君臣更似朋友。
在這個位置上,她太孤單了,沈清河進了皇宮,時不時帶乘兒與嫿兒來與她玩耍,才能感受到一絲為人的快樂。
她無心聘皇夫,但卻想有一對如乘兒與嫿兒這般乖巧聰慧的孩兒。
本以為沈清河此生都會在丹霞,乘兒與嫿兒亦是她自己的子女,可今天卻要離彆了。
她不願強留,於她來說,來往皆過客,隻是沈清河這個過客和她胃口,讓她略微不舍些。
沈清河見女帝的表情,心中感恩萬千。
“陛下,無論何時,隻要陛下需要,臣都會竭儘全力相助。”
女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半晌,她才緩緩開口:“走吧。”
女帝裝作毫不在意的離開,可是沉重的步伐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
第三日,沈清河幾人坐上馬車,剛到宮門,女使便駕馬匆匆追上,大喊:“留步!”
幾個守衛立即攔住了幾人的馬車。
沈清河下車,不解的笑著問:“曼朵大人,是陛下還有何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