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個東西……”
高城一話到嘴邊,然後又給咽了回去,麵前這份寫滿了怨毒字跡的筆記本讓他有了很多猜測。
這兩天的調查雖然有著工藤新一的加入順利了很多,也大致確定了具體的死者和她們的死亡方式。
但是對於誰才是這個詭域的核心死者卻一直沒有個明確的證據能夠去證明。
本來高城一是想著大不了先弄清每一個人死法和對應的事件,至少先搜集齊“形真理”三要素中的“真”,接著再跑去詭域試探規則推理出可能的“理”。
至於最後三要素中的“形”高城一倒不是很擔心,隻要跟核心死者化作的詭異當麵他是能夠很容易看出對方的真身的。
詭異又不是妖怪,難道還會化形隱藏自己的真身不成?
但是現在的話……事情突然有了決定性的轉機!!
“工藤你看出來了吧?!”
高城一的話語有些隱隱的興奮,解決這個詭域的關鍵性鑰匙此刻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
所有的這些就隻差尋找最後的鑰匙孔了泉田理紗究竟是怎麼死的?!
“感覺如果是沒猜錯的話,泉田理紗就應該是殺害愛橋澄乃的凶手。”
“高城!”工藤新一嚴肅地問道。
“之前聽你說在治退愛橋澄乃的時候,對方的攻擊性似乎並不是很強對吧?”
對於工藤新一的疑問,高城一點頭肯定著。
現在從後往前看,那一次在詭域的時候。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用語言刺激愛橋澄乃所化作的詭異,對方似乎並沒有很明顯的攻擊欲望。
這一份線索在當時那個緊張的情況下,被高城一給忽略過去了,現在想起來卻十分違和!
而且對方最後被自己拔劍斬殺的時候還伸手指向了學校的後山,這個舉動就更加不尋常了。
“那個詭異應該是想要提醒你什麼。”
工藤新一做出了自己的判斷,他這個說法高城一之前也想到過。但是現在自己已經從詭域出來了,也就沒有辦法再去後山探查了。
“為什麼一定得是詭域的後山呢?現實的不行嗎?”
工藤新一有些疑惑,高城一也順勢給他科普道。
在詭域中的線索不一定就跟現實的完全聯係,至少在對方不是核心死者的情況下,詭異的活動範圍被核心死者的記憶給牢牢限製住了。
因此詭異指向的學校後山,很大可能是因為祂的活動範圍就在那裡。
“而且自從偵查課在詭域裡發現了愛橋澄乃的死亡之後,學校後山的搜查工作是我們自防省派人去監督群馬縣警方進行的。”
“群馬縣警方應該也不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玩那些陰暗手段吧,他們唯一自己做的也就最後去死者家中搜集點物品,然後寫個報告而已。”
“大家都是工作好幾年的社會人士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群馬縣那邊難不成還能把報告給寫錯嗎?”
高城一最後有些調侃地說道,雖然平常的時候他是很看不起日本警察的辦事效率和他們不專業的刑偵能力,但是不得不說在寫報告這方麵日本警察還是體現出了相當高的水平。
至少對於已有的線索和已經查實的案情,這群條子們還是能很好地把整個事件給完整地敘述清楚的。
並且文筆比日本政府內部的公務員都專業多了!
讓人感覺日本警校的就業培養方向是不是都可以再拓寬一下,隻當警察多屈才啊。
“原來如此……”
工藤新一小聲說道,然後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過了好一會才站起來。
他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一直沉默不語。
打開了收納用的壁,在裡麵翻翻找找的,最裡側的箱子工藤新一找到了好幾件男士的衣物,看樣子應該是泉田理紗父親的。
這些衣物都被洗乾淨了整整齊齊地堆放著,每一件衣服和褲子折得就像商場裡麵的一樣規整。這裡麵甚至還有一雙嶄新的棕色皮鞋,不過為什麼皮鞋要放在壁櫃裡麵啊?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沒有理解。
除了疑似死者父親的衣物以外,死者泉田理紗自己的衣服倒是很少,隻有寥寥數件,而且大多還有著針線改動的痕跡。
壁櫃裡剩下的大部分空間就隻有兩床被子了。
這裡似乎也沒有什麼線索……
工藤新一用一隻手托著下巴思考著,沒一會兒又跑到其他地方去摸索線索了,一旁的高城一無奈地搖了搖頭幫他收拾起翻亂的壁櫃和被子。
“怎麼樣,有線索了嗎?”
在整個房間裡都搜查了一圈之後,高城一對著大偵探問道。
“沒有了。”
工藤新一搖頭,語氣有些羨慕地說道“有時候真的很佩服福爾摩斯那種隻要一點點細枝末節就能側寫出案件全貌的能力啊。”
“福爾摩斯……”
高城一小聲念叨著恨不得捂臉自閉,對於工藤新一的這個感歎真的有那麼一瞬間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帶小孩的老父親一樣,心裡五味雜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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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種想要跟孩子解釋聖誕老人不存在,但又怕破壞孩子內心純潔幻想的父母一樣,簡直讓人有些焦頭爛額。
“所以,咱們接下來還需要去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