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鬆說完,不等淩毅發問,他就趕緊解釋道:“這人您可能沒見過,但您跟他之間有一定的淵源,他就是無風穀的穀主,段森!”
“無風穀主?”淩毅不由得微微皺眉,“他找自己做什麼?”
要是淩毅沒記錯的話,這段森既然是無風穀穀主,那他可就算是天玄王朝的人。
一個天玄王朝的人來找自己,所為何事?
“據他自己說,他是來投誠的。”劉鬆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把對方的來意給說清楚。
“投誠?”
這一下,淩毅就更加不解了。
自己跟他並沒有交集,頂多就是借助他們的陣法,從無風穀,傳送到了金沙泉,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任何交集了。
既然如此,對方為什麼會說來投誠自己?
難道是劉鬆把自己開宗立派的事情給宣揚了出去?
也不太可能,畢竟劉鬆的名字雖然帶著一個‘鬆’字,但他的嘴巴卻緊的很。
一個連自己家族都不會透露半點機密的人,又怎麼可能對一個外姓人掏心掏肺?
如果這兩種可能都不是的話,那就隻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就是那個叫做段森的家夥,查出了自己是殺害歐陽捷的幕後凶手。
所以他此次前來投誠,有兩種可能,一是知道自己跟天玄宗是死對頭,所以特地前來投誠;二是他投誠是假,找出自己的行蹤是真,以便日後讓天玄宗前來複仇。
淩毅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自己與他非親非故,而且自己怎麼看,都勢單力薄,不可能和天玄宗相提並論,並無法與天玄王朝相比較。
與其投誠自己,不如替天玄宗做事,在他們麵前領一份功勞所帶來的利益更大。
不過對方既然找到了自己,淩毅自然不會視而不見。
因為自己要是不去見那家夥,就得把劉鬆推出去替自己扛事。
而對方既然能查到劉鬆的頭上,知道對方跟自己可以取得聯係,哪怕無法坐實劉鬆跟自己是一夥的,怕是也得承受不小的風險。
自己沒傳授劉鬆什麼像樣的功法,就教了他一套逃命的本事,雖說他自己很大幾率可以逃掉,但他的家人怎麼辦?
儘管在拜師之前,就已經與他有言在先,可事情真到了這一步,淩毅也還是無法坐視不理。
畢竟說到底,劉鬆是自己的記名弟子,而且辦起事來也格外的賣力。
所以不管這段森急著來找自己的目的是哪種,淩毅都不可能視而不見。
“對,他是這麼說的。”
劉鬆解釋道,“說是他早就看不慣天玄宗的所作所為了,所以想要與師尊聯手,共襄盛舉!”
這個理由很是牽強,不過對淩毅來說,都無所謂了。
不管對方帶著什麼目的,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不過是一隻紙老虎。
“既如此,到時候帶他一起來吧。”淩毅淡淡的回了句,言語裡波瀾不驚,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見他對自己充滿著絕對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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