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讓自己的一生過的太過於平淡了呢?
今天是昨天的翻版,明天是今天的延續…
——那活的多沒勁兒!
永和五年(公元140年),因涼州刺史劉秉為人殘暴,施政苛惡,還無事侵擾羌民,搶男霸女,強征賦稅…
劉秉皇叔各種花式作死、變著法子一番折騰下來,終於逼使羌族且凍、傅難等諸多部落,群起反叛。
我太難了…
將軍馬賢,率軍與羌人戰於射姑山(今甘肅寧縣)。
漢軍大敗,逃回者十之一二,馬賢及二子全部戰死。
羌人隨即進軍至三輔地區,燒西漢皇陵,殺長安地區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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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再次出高招將邊郡內遷!
你們不是喜歡搶東西、喜歡殺人嗎?
哈哈,咱先搬光,搬不走的燒光,看你們搶個毛線、殺個毛線。
——急死你!
這次,安定郡遷扶風(今陝西寶雞市境內)
北地郡遷馮翊(今陝西長安市境內)
東漢朝廷增兵十萬,同時采取分化瓦解之策,將羌人叛亂平息下去。
第二次羌人叛亂,朝廷用時5年,耗軍費八十餘億(五銖錢),府庫虛耗,內地民變迭起。
朝廷從此陷入惡性循環邊亂不止,內地必然要加重稅賦;
稅賦過重,內地也開始造反;
沒造反的,得再加稅賦,以作軍資;然後,再逼得他們也造反!
…那就在沒造反的地方,再次加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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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延熹羌變(公元159年169年)
永和羌變平息後,羌族的實力被嚴重削弱,雙方維持了暫時的和平。
但此時的朝廷,是曆史上著名的昏君漢桓帝統治時期
前有外戚梁冀專權,後有宦官弄權,文人官員又被黨錮,政治黑暗至極,國力衰微。
——說的好像不實行“黨錮”,文人就能夠平息羌亂一樣。
靈帝時期,有一個奇葩文人,喚作宋臬的奉命去平定羌亂。
這個奇葩竟然認為要讓羌人乖乖聽話,很有必要推廣《孝經》;
《孝經》這本寶書,要天天念、月月背、年年講!
羌人一看喲嗬,來這麼一個好玩兒的貨,好機會啊,於是趁機掀起更大的叛亂。
延熹二年(公元159年)十二月,燒當羌、燒何羌、當煎羌、勒姐羌等羌人共攻金城,轉而攻張掖、三輔、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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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在此叛亂中,鬨騰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順風順水;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羌人們萬萬沒想到哇,此時半空中蹦出一個煞神,“哇呀呀,蠻夷休的猖狂,吃俺老段一棒!”
——護羌校尉段熲jiong),閃亮登場!
此人腦殼滑、拳頭硬,真真兒的是有勇有謀之輩。
段熲跑到涼州,立馬支起桌椅板凳,擼起袖子就陪羌人玩“血戰到底”!
羌人所有的攻擊,都被段熲的保護罩擋住;
時不時段熲還來一把自摸,杠上開花、加海底撈,幾回合下來,直接讓羌人輸光了底褲、洗了個白白。
正當羌人恨段熲恨的牙癢癢、卻又對他無可奈何、正萬分鬱悶之時…
桓帝寬厚的一笑少數民族的兄嘚們,莫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
他段熲出老千,朕讓他見識見識,誰才是“莊家”!
來來來,朕拉你們一把…
天子幫助羌人解決了瞎嘞特煩惱,很快啊把段熲抓捕入獄,段熲大意了,沒有閃。
閃也沒用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任你跑到天邊去,也得受物業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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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任的護羌校尉胡閎,懦弱無能,不懂軍事,吃啥啥不剩,乾啥啥不行。
老胡接連被羌人打敗,使得羌人的勢力越發強盛。
板蕩見忠臣
就在這個萬分危急時刻,泰山太守皇甫規,毛遂自薦“都閃開,拍磚而已,老夫乾這個,專業!”
此時朝中無良將,漢桓帝隻好捏著鼻子,給了皇埔規「護羌校尉」的印綬銅疙瘩。
沒想到,缺牙巴咬虱子,歪打正著這皇甫規,真是從黑磚窯出來的,那板磚呼的叫個利索!
他恩威並用,給一板磚再給一顆糖,又打又哄的,撫慰住了羌人那顆躁動不安的心靈,很快啊。
用時僅僅一年,羌人諸多部落經不住飴糖的誘惑、架不住板磚的恐嚇,大多選擇了投降。
但皇甫規為人太過正直,他不肯附和宦官,更是嚴詞拒絕著名的“宦官五侯”的索賄。
不送禮就想辦成事兒?
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
結果,他觸了黴頭,宦官們在漢桓帝麵前搬弄事非,惡意中傷,皇甫規也被捕下獄,與段熲合唱《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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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颺之所以說的如此詳儘,是想讓文呈明白羌人造反,不僅僅是羌人對朝廷不滿,就連邊郡那些漢人,都隨時有可能,在官軍背後捅刀子!
您也可以理解為和尚之所以說的這麼詳儘,那是因為後麵文呈要處理羌人造反的事兒,難度很大。)
單颺校尉的潛台詞就是到了那邊,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你最好誰都彆信…
老鄉見老鄉,搞不好背後就是一槍!
其實,這些還不是重點,真正讓文呈惱火的是,單颺告訴文呈
如今並州、三輔地區的世家、軍閥們,與羌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勾結!
世家們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勾結羌人,挑起戰火,以至於千萬百姓,成為他們財富積累過程中的累累屍骸!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呈歎口氣,財富的原始積累,真的需要如此血淋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