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書吏!
典韋正欲前去蘆葦蕩中探查,不料此時一聲弓弦輕響,一支暗箭嗖地一聲便射了出來!
“君上小心!”
趙雲典韋同時驚呼,千鈞一發之際,典韋閃身將文呈擋在身後!
叫文呈‘君上’,就代表趙雲典韋已經對文呈認主了,生生世世就得與文呈榮辱與共、同生共死。
同時趙雲一把將文呈撲倒,翻身將文呈護在身下。
此時蘇劍王平等人也齊齊上前,將文呈緊緊圍在人牆當中!
“嘶……”
典韋輕吟一聲,肩膀上赫然已經中了一箭!
“賊子休走!”
折愉嬌叱一聲,縱身飛撲,直奔蘆葦蕩而去。
文呈推開趙雲,起身吩咐道“趕緊扶典韋回營清洗包紮,段將軍你等速回,全力戒備!”
言罷,也跟在折愉後邊,往蘆葦蕩撲去。
胡人的箭矢多半在馬尿馬糞中浸泡過,上麵汙穢不堪,一旦被射中,極易引發感染。
因此及時消毒包紮,就需抓緊時間,免得病毒感染了肌體。
段熲殺伐果斷,行事毫不拖泥帶水,更不會兒女情長、猶豫不決,心知回去點起兵馬戒備才是上策,聞言打馬就走!
賈詡向來自私自利,遇到危險的時候,跑的比兔子還快,此時也是急忙掉頭,追隨段熲回營。
趙雲一個縱步,虎跳龍拿之間,就超越了文呈,一頭紮進密不透風的蘆葦蕩中!
文呈跑到蘆葦蕩裡,左尋右找,卻不見折愉的身影,心中不由有些著急折愉是折家嫡女,她若是有一點閃失,以折家鐵板一塊的團結精神,那幾十位扁毛,還不得跟自己翻臉?
蘆葦蕩中淤泥很深,踩上去滋滋冒泡,要想挪動腳步,卻是艱難無比。
蘆葦高大,人在其中隻見梢頭蘆花飛舞,蘆葦叢亂晃,哪還能尋見折愉半分身影?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趙雲的聲音“文將軍可放心了,兩名胡人探子已被我斬殺殆儘。”
隨著趙雲的叫喊,那邊穿出“嗦嗦嗦”的響動,想來是趙雲拖著胡人探子的屍首,正在往回趕。
“文大哥,我在這。”
前方傳來折愉的低聲呼喊“你過來幫幫我……隻許文大哥你一個人過來!”
折愉的聲音不高,但語氣卻挺堅決,文呈也沒細想,扭頭吩咐跟上來的王平蘇劍等人回去,自己拔出腰間短把火銃,蟄身就往折愉發聲之處摸了過去。
七拐八扭,好不容易摸到了地方,卻見折愉淤泥被陷在一小片空曠的蘆葦林間隙。
“文大哥彆走。”
雙手扯著褲頭的折愉紅著臉道“得爬過來。”
彆走?
我沒打算自己跑了啊。
見文呈愣在原地,折愉道“此處河中有流沙,站著會越陷越深的,文大哥你得爬著過來。”
陝北有一些河道下麵有暗河,水流會從沙層中,緩慢的滲入地下暗河。
流沙有時候會在水麵下反湧,這就造成了河底泥沙如錢塘江潮湧一般,上麵的水流往東,中間的水流反灌往西,最下麵的水流又往東西南北亂竄,以至於如漩渦一般,讓人難以駕馭。
文呈聞言,伏身趴在淤泥上,慢慢的靠近已經被流沙陷到膝蓋處的折愉。
流沙裹帶著的力道並不凶猛,但那股力道緩慢而執著,絕對讓人無力抗拒。
折愉的小腿被陷,數股怪力拉扯之下,褲腰帶可受不了這種裹卷,使得折愉的褲子都開始往下褪,因此她才隻能用雙手死死拉著褲頭,免得春光大泄。
文呈靠近折愉,四處也無借力之物,便隻好雙手抱住折愉的一條大長腿,使勁往上拔。
奈何淤泥有吸力,趴在淺淺的河水之中的文呈,根本就拔不出來!
萬般無奈之中,文呈隻好伸手從折愉兩條大腿中間伸過去,然後另一隻手從後麵與之相叉,十指緊扣,使勁往上提。
手腕在折愉胯下往上提,提一下,折愉臉上變紅幾分,越提越紅,直至最後折愉嘴裡輕聲呻吟一聲,渾身癱軟在地。
連褲子都無力往上提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文呈咬牙切齒的告誡自己,雙手發力,“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