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之握中央廣場上,三十頭烤全羊在巨型篝火堆上滋滋冒油。
白胡子強盜團的新成員們舉著橡木酒杯碰撞,麥酒泡沫濺在還帶著血漬的皮甲上。幾個膽大的舞女踩著破碎的盾牌跳舞,她們的腳踝鈴鐺聲與強盜們的戰歌混成一片。
"咕啦啦啦!"白胡子坐在由三麵敵軍旗幟疊成的王座上,單手舉起足有半人高的酒桶,"從今天起,老子的名號就是——"酒桶被震震果實的能力震成漫天木屑,酒液卻神奇地聚成一行懸浮的文字:
「白胡子強盜團」
新歸順的強盜們發出震天歡呼。
東區的狂戰士們把巴洛克的戰斧熔成了勳章,南區的暗殺者表演著毒刃穿喉的戲法,就連北區最頑固的盾衛都脫下半身鎧甲,露出滿背的新紋身,白胡子的笑臉骷髏標誌。
慕白坐在陰影處的黑曜石王座上,指尖把玩著一枚血色水晶。
水晶裡封印著幽刃最後記憶的碎片,那些畫麵正在不斷重組,某個地下祭壇、狼首人身的雕像、還有閃爍著詭異紅光的。
很顯然,幽刃與狼人有關係,甚至大概率就是狼人培植出來的勢力。
"大人。"一個血族斥候單膝跪地,"多拉格大人拒絕了晚宴邀請。"
慕白紅瞳微閃:"他在哪?"
"平民區。帶著三名革命軍乾部。"
平民區的石板路被夜雨淋得發亮。多拉格踩著積水走過第七間窩棚,綠色鬥篷下藏著三十七份新填寫的革命軍申請表。
身後三名乾部默契地分散警戒,他們知道首領在找什麼,那些在壓迫中依然保持鋒芒的眼睛。
"站住!"巷尾突然衝出五個黑影。為首的少年最多十五歲,手裡的生鏽菜刀卻穩如老兵,"把值錢的......"
風拂過鬥篷,露出多拉格的臉。少年瞬間僵住,菜刀當啷落地。"你不是?"他膝蓋發軟,"白天與那些強盜戰鬥的人嗎。"
多拉格蹲下身與他平視:"你妹妹的病好了嗎?"見少年瞪大眼睛,他指向對方洗得發白的袖口,"上次的藥包應該夠用三個月。"
少年突然哭了。
他身後的四個同伴這才認出,這就是半月前暴雨夜送來藥品的綠鬥篷男人。最瘦小的女孩鼓起勇氣:"先生...我能加入嗎?雖然我隻有十二歲......"
多拉格的手按在她肩上,一縷風元素鑽入經脈。"不錯的資質。"他變魔術般摸出五張燙金卡片,"明早到報名點找我。"
話音戛然而止。多拉格猛地轉身,鬥篷掀起的氣流吹翻了三個垃圾桶。巷子儘頭的血月突然扭曲變形,化作一隻巨大的狼瞳。
平民區地窖的磚牆突然爆裂,十二道黑影裹挾著腥風衝出。
月光照在他們銀灰色的皮毛上,這不是普通狼人,每隻的利爪都泛著深海玄鐵的冷光,胸口烙印著血月氏族的符文。
"敵襲!"革命軍少年兵中最高的那個剛舉起風刃短刀,喉嚨就被三道爪痕同時貫穿。
鮮血噴在身後女孩臉上時,她甚至沒看清敵人如何出手。
多拉格的綠色鬥篷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他麵前躺著三具革命軍屍體,第一個心臟被掏空,第二個脊柱扭成了麻花,第三個......隻剩半張完好的臉還保持著呼喊口型。
"銀月衛隊?"多拉格從齒縫擠出這個詞。
傳說中血月氏族培養的死士,每隻都曾生啖過上百個血族的心臟。
領頭的狼人暗殺者舔著爪尖鮮血,豎瞳裡映出多拉格孤身而立的身影:"風?在密閉空間有什麼用?"它突然用人類語言說道,聲音像砂紙摩擦玻璃。
地窖通道突然開始坍塌,這群畜生竟提前破壞了承重結構!多拉格瞬間化作旋風卷起幸存者,但最瘦小的那個女孩還是被狼人拽住了腳踝。
"先生...救我......"
多拉格的身影在半空凝實,左手維持著托起其他少年的風團,右手並指如刀。一道凝練到極致的風刃斬向狼人手腕,卻在接觸皮毛的瞬間被彈開。那些玄鐵般的毛發竟能抵抗元素攻擊!
"沒用的。"狼人暗殺者獰笑著捏碎女孩的腳骨,"我們浸泡過血月聖泉的!"
它的狂吠戛然而止。多拉格的瞳孔突然變成青灰色,方圓十米內的空氣瞬間被抽成真空。狼人痛苦地鬆開爪子去捂喉嚨,卻在下一秒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風刃包裹。
"風獄·千刃棺。"
鮮血像綻放的紅玫瑰在真空球內炸開。當空氣重新湧入時,狼人暗殺者已經變成懸浮的肉塊,除了被多拉格特意保住的頭顱。那顆狼頭滾落到同伴腳邊,還在驚恐地眨著眼睛。
剩餘十一名銀月衛隊同時暴起!它們的攻擊軌跡構成一張立體絞殺網。
上方四隻封堵風遁路線,左右各三隻切斷閃避空間,最陰險的兩隻直接從地底破土而出!
多拉格腳下的石板突然軟化如泥沼,這些畜生居然還帶著人類煉金術師特製的元素乾擾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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