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
李鳴爭來時,蘭玉已經睡著了,屋子裡的炭火燒得足,他抱著被子入睡的,臉頰還壓著厚實被褥的一角。空氣裡彌漫著未散的酒香,那隻叫玉團兒的貓警覺,李鳴爭一推門就支起身,躬起了脊背,直勾勾地盯著李鳴爭。
一人一貓對視了片刻,李鳴爭抬長腿走近了,玉團兒掐著嗓子叫了聲,又慢慢趴了下去。
李鳴爭看著蘭玉,北平去滬城一路遙遠,又諸多事端,趙氏的死成了徹底擊碎李明安脊梁的一記重錘。趙家人不願為趙氏操辦喪事,就連喪事都是李鳴爭幫襯的,由他做主,辦在了李家的一家鋪子裡。
一來一回,耽擱了許多時日,李鳴爭回了北平又忙北平中事,腳不沾地了幾日,才撥出了空閒。
他坐在床邊看了片刻,伸手摩挲了一下蘭玉的臉頰,酒後睡得熟,貼著他冰冷的臉頰也毫無察覺。這具身體暖得讓人貪戀,李鳴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泛紅的嘴唇,吐息也是暖的,他揉了揉蘭玉的嘴唇,蘭玉皺著眉晃著腦袋,似乎想揮開他的手。
李鳴爭的手指緩緩下移,搭上蘭玉的脖頸,在那一瞬間,掐著蘭玉的脖子將他弄醒的念頭在腦海中掠過,可旋即,李鳴爭就按住了。他脫蘭玉的褲子脫得毫無負罪感,被子也無需揭,摩挲著褪去蘭玉的棉質長褲,而後探上了蘭玉底下穿著的三角內褲,內褲是他挑的,白色,契合蘭玉的腰臀尺寸,牢牢地裹著飽滿的屁股,將下頭的陰戶和陰莖也覆住了,遮得嚴嚴實實。
李鳴爭如同逡巡自己的領地,摸得緩慢,像是不帶絲毫情欲,隻是純粹的摸一摸,卻又透著股子色情。
須臾,蘭玉就迷迷糊糊地夾住了他的手。
蘭玉乍見李鳴爭,還當是夢,可對上他深沉晦暗的目光,心臟顫了顫,登時就清醒過來。
他又要往後退,李鳴爭扣緊了掌心纖瘦的腳腕,語氣平靜,說“醒了?”
蘭玉幾乎說不出話。
李鳴爭到底是怎麼做到做了那樣堪稱猥褻下流的事,還能如此冷靜的和他打招呼?
蘭玉氣笑了,用力抽出腳一腳蹬在他身上,說“你也知道我在睡覺?怎麼能——?”
“為什麼不能?”李鳴爭被他踢了也不惱,道“小娘若是覺得被我擾了清夢,可以接著睡。”
蘭玉麵無表情道“我要如何睡?”
李鳴爭目光落在蘭玉身上,明知故問道“小娘的屄濕了,睡不著嗎?”
“……李鳴爭!”蘭玉無言,問道,“你是將臉丟在了滬城嗎?”
李鳴爭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不以為意,吩咐道“小娘,腿張開。”
蘭玉剛睡醒,身子還是軟的,被他那麼一說,腿間那口女屄都痙攣著吐出小口淫汁。他有點兒羞恥,抓緊了身下墊著的褥子,李鳴爭不緊不慢地撫摸著他的大腿,蘭玉瘦削單薄,唯有大腿有些肉,腿根肉嘟嘟的,白膩豐腴。他狠狠掐了把,蘭玉吃了疼,下意識地打開了腿。蘭玉胸膛起伏,眼角也紅了,看著李鳴爭,對上青年眼底深藏的欲念,頓時就知道李鳴爭是在耐心地等他將自己送到他手中。
這點,李鳴爭和他父親如出一轍。
蘭玉張開了雙腿,底下那口已經被舔開的女穴赤裸裸地展露在李鳴爭眼中,挨了這麼多肏,肉縫透著股子熟婦的飽滿,內裡穴肉殷紅,水光淋漓,如同爛熟的甜桃,被人強行掰開了一道肉縫,汩汩地躺下一線蜜水。
李鳴爭喉結動了動,鼻尖仿佛嗅到了蘭玉腿間那口女穴的淫香,他不重欲,又慣於冷靜自持,可到底是個成年男人,奔波忙碌了這些時日,見了那畸形勾人的地方,壓抑的欲念頓時洶湧而出,催著他揉爛咬爛那騷處。他抬手用力一巴掌摑在那淫穴,蘭玉疼得叫了聲,惱怒道“你乾什麼!”
李鳴爭這人極具壓迫力,話出口,倒真像是蘭玉背著他和李聿青廝混,讓野男人把屄都肏熟肏腫似的。他耳朵騰地紅了,怔怔地看著李鳴爭,心裡陡然生出一股反意,說“是啊,李二這陣子伺候得我可舒服了,回回都要弄我一肚子精。”
他嘲諷地看著李鳴爭,抬腳頂在他肩上,腳趾纖細白皙,指甲圓潤,透著乾淨而招人把玩的意味。李鳴爭陰莖硬得能頂破褲襠,神色莫測地看著蘭玉,倏然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拽,蘭玉整個人都跌在床上,下頭的女穴就落入了李鳴爭口中。
蘭玉驚喘了聲,腳下打滑了一般,軟綿綿地曲起了膝蓋,叫著,“彆咬……”
李鳴爭含著那濕潤肥膩的女穴,在陰唇上咬了一口,舌尖就抵上了小小的肉蒂。那顆肉蒂在先前的吮吸中已經立了起來,一碰,裡頭就出了水,騷得讓李鳴爭心中生出幾分暴戾。
蘭玉身下嬌軟的女穴徹底成了李鳴爭的果腹之物。他玩起那口女穴來,比他爹多了幾分無情,李老爺子是虔誠的,癡迷的,李鳴爭卻凶而貪婪,仿佛要將女穴嚼碎揉爛了細細把玩。蘭玉整個人都要融化在李鳴爭口中,喘得厲害,想逃——李鳴爭要把他那個不該有的性器官吃掉了,可渾身無力,陰莖卻在這極致的快樂裡硬了起來。
李鳴爭臉都埋在了蘭玉腿間,絲毫不像人前矜貴淡漠的李家大少爺,未來的當家人,登徒子也沒有他孟浪凶狠。
水流得太多了,李鳴爭渴飲著,又不知足地含住陰唇吸嘬著,舌尖也深入裡頭搜刮著嫩生生的穴肉。淫穴早就嘗過李家男人舌頭的好處,迫不及待地絞著他,迎合著他,諂媚地滑出汁水,李鳴爭額頭浮了一層汗,在蘭玉吹在他口中時,直起身,將粗長的陰莖重重插入了劇烈抽搐的女屄,登時就將蘭玉刺激得陰莖也射了。
屋子裡的酒香還未散,李鳴爭也像喝過幾杯,臂彎裡掛著蘭玉的兩條腿,陰莖如歸巢的獸闖入濕滑緊致的夢鄉,恣意逞欲。李鳴爭自小就被李老爺子當做李家未來的當家人培養的,十餘歲,就跟著李老爺子走南闖北,為著家中生意離家四方奔走,卻鮮少惦記什麼。這一回自北平而滬城不過月餘,他卻數次想起蘭玉,尤其是趙氏棺槨擺在李家鋪子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