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追個夫,卻轟動了全世界!
胡宴禮正要伸手,魏子璿突然上前一步,擋在胡宴禮和阮俏中間。
“宴禮,彆跟著阮小姐胡鬨了,你好端端的叫她看什麼?”
胡宴禮看著小神醫,眼神信賴“小神醫,我真的沒事嗎?”
魏子璿無奈地看著他道“你能有什麼事?”
“那就算了。阮小姐,我們還是繼續找小偷吧。”胡宴禮又收回了手。
胡老爺子頓時翻了個白眼。
“好啊!”
阮俏卻是不急,她微微一笑,朝著胡老爺子那邊走去。
“阮俏,你要乾什麼?”魏子璿急了,腳步匆忙的去追阮俏,前去阻攔她。
就在這時候,一道金光閃閃的人影突然出現,擋住了魏子璿。
魏子璿一抬頭,盯著麵前的高大魁梧的男人,瞳孔微微一縮,“儲氏金蟾?”
“喲,這位小神醫認識我!”金蟾笑嘻嘻的道。
魏子璿頓時抿唇一笑“金蟾先生,你們不會真的把阮俏當成未來少尊夫人了吧?”
金蟾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小神醫,我們儲氏的事,你一個外人最好不要好奇。”
魏子璿抿唇,很是鬱悶。
她突然很是傷心,看向胡老,道“胡老,您是不相信我的醫術了嗎?還想叫阮俏再看看?”
胡老道“小神醫,你想多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再說了,即便我真有這個意思,你和阮小姐同為醫者,互相溝通也是好事。”
魏子璿抿了抿唇沒話說了,隻好又看向胡銘海的方向“胡叔,你就由著阮俏胡鬨嗎?
這裡是胡家,可現在好像成為了她的主場,還要找什麼小偷
你看看,現場的這些人,哪個像小偷?”
胡銘海一聽,是啊。
他頓時激動起來,他怒氣衝衝的跳了出來,不滿地道“爸,今天是給各位客人選禮物的,你怎麼還把大門關起來了?
依我看,就是這個阮俏想要搗亂,趁機偷走紅玉火蓮,這小偷啊……說不定就是她!”
魏子璿頓時唇角一勾。
胡老爺子沒忍住,抬手在胡銘海腦殼子上抽了一巴掌,“滾,給我靠邊兒站去!”
“爸,這麼多人呢!”也不給他留點麵子!
胡銘海捂著腦袋又去罰站了。
阮俏嘴角抽了抽,忍俊不禁。
“胡老說的對,同為醫者,應該互相交流,魏小姐怕什麼?”阮俏說道。
說著,他便朝著胡老走去。
魏子璿臉色一變,想要大步上前,卻被金蟾擋著。
胡宴禮關心的走了過來,道“小神醫,不要著急,爺爺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他隻是對阮小姐有些好奇。”
“是、是嗎?”魏子璿死死盯著阮俏的身影,表情越來越僵。
“胡老,請伸手,我幫你診個脈。”阮俏走到胡老麵前道。
胡老眼底閃過精光,立即將手伸了出來。
醫完左右手診右手。
阮俏震驚道“胡老,這兩年你真是辛苦了!”
胡老一怔。
胡老壓低聲音道“阮小姐,我還可有救?”
阮俏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突然問“胡老,那個雇傭第一傭兵團,還點名要白狐也出手的人,就是你吧?”
胡老看著她,微微歎息“阮小姐真聰明。”
“還真是您?您為了把我誘到鬆城來,還真是煞費苦心了!”阮俏失笑。
胡老不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聽著他們的對話,魏子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胡宴禮和胡銘海卻是兩臉茫然。
“爸\爺爺,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雇傭第一傭兵團?第一傭兵團的人,是您雇傭的?”
兩人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