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子連眼神兒都沒給他們。
阮俏輕聲一笑,“胡老,彆擔心,我有辦法。”
說著,她將一縷內力送入胡老體內,延著他的筋絡一路向下,最後定格在他的右腿上。
然後,所有人就看見,一根細如發絲,幾不可見的銀針,宛如有生命一般,從胡老的右腿肚裡鑽了出來。
那針上還泛著一絲淺淺的幽藍光芒,明顯是有毒的。
阮俏拿出一顆解毒丹。
“胡老,它可是價值五千萬。”說著,她將五千萬,不對,她將解毒丹給胡老吃了。
胡老迫不及待的將解毒丹吃下。
他來不及休息,就連聲道“勞煩阮小姐,救救我那兩個不孝兒孫。”
胡老深深彎腰一禮,他竟是不用拐杖也腿腳靈活起來。
阮俏不禁莞爾一笑。
“胡老不必客氣。”
說完,她走向罰站中的胡銘海。
胡銘海看著阮俏朝他走來,驚愕地道“你你你、你不要過來!”
他抱住了自己,像個無助的小媳婦,而阮俏就是那個惡人。
胡老閉眼,這個兒子,沒眼看了。
阮俏抬手,點在他的太陽穴上。
很快,一根同樣細如發絲的銀針,也被取了出來。
銀針一出來,胡銘海的眼神就空茫了一瞬,然後他的眼睛緩緩清明起來。
他安靜的站了一會兒,想到之前自己的丟臉行為,一陣頭皮發麻。
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他隻好硬著頭皮看向阮俏。
“多謝阮小姐救命之恩。”他深深彎腰一禮。
雖然臉麵重要,但是感謝恩人更要緊。
阮俏微微一笑“不用客氣,胡大先生沒中毒,隻是被銀針控製了心智。”
胡銘海不寒而栗。
他看向魏子璿的方向,臉色冷酷,眼神如刀。
魏子璿渾身顫抖。
站在她身邊的胡宴禮,此時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他微微轉頭,看向身旁的女子,“小神醫?”
這到底是小神醫還是惡鬼?
“我胡家是和你有仇嗎?”他問。
“宴禮,過來!”胡銘海沉聲道。
胡宴禮立即走了過去,看向阮俏。
阮俏同樣從他的太陽穴處,取出一根銀針。
此時,阮俏手中捏著三根銀針,一根有毒,兩根無毒。
她看向魏子璿,滿臉嘲諷“小神醫?魏子璿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先是用毒針控製胡老爺子,讓他生病,你再治好他,讓胡家欠你恩情。
然後你又找機會控製胡大先生和胡宴禮的心智,讓他們對你死心踏地,毫不懷疑。
除此之外,範夢秋,範麗莎,也都是你的棋子吧?
你想乾什麼?
控製鬆城勢力?”
魏子璿已經漸漸恢複鎮定。
她冷冷道“阮俏,你說的這些,我一句也聽不懂。”
她拒不承認。
胡老爺子這時冷聲道“阮小姐說的你聽不懂,那麼我說的話呢?
兩年前,你假扮路人跟我擦身而過,趁機在我身上下了毒,導致我一病不起,你趁機上門。
若不是我中了毒,你沒法再用銀針控製我的心智,恐怕我也跟他們一樣稀裡糊塗被你驅使。”
“這兩年,我想儘無數辦法,可是都得不到解決,隻到我聽聞了阮小姐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