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你們軍區看管不嚴,鬨出這種事情,還想找我的過錯?我已經說過,我沒見過什麼珠子,你懂?”
陳安語氣衝的很。
那人聽完,臉上被氣得已經發紅,咬著牙說道“陳崇安!你彆忘了你的身份!你是玄門道教的道士,要受到軍區的管製!”
陳安笑道“我沒說我不受軍區管製,你說的那什麼珠子,我沒見過,拿什麼給你?憑空給你變一個麼?”
陳安篤定這幫人不敢來硬的。
他們又不在場,怎麼知道有這個珠子?當時在場的陰陽師都被陳安幾人解決了,根本沒人能招供。
“陳崇安,你很好!”
那人抬手指了指陳安,卻被陳安一把握住手指。
陳安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最煩彆人這樣指我。”
“你——你給我鬆開!”
那人看陳安不為所動,就要動手,握拳打向陳安側臉。
陳安抬臂格擋,用了個巧勁,反客為主,同時出腿輕輕一彆,順勢將這人撂倒在地。
“陳崇安,你是瘋了不成?!你們還看什麼?這個陳崇安不服管教,動手——”
“還嫌不夠丟人麼?”
蔣處長的聲音響起,他在人群後麵緩緩走到陳安麵前,瞪了地上那人一眼,嗬斥道“還不滾!”
那人眼看蔣處長發話,氣勢立馬弱了下來,垂頭道“是。”
蔣處長笑著轉過頭看向陳安,說道“崇安道長,又見麵了。”
陳安看著他,是那次飯局上坐在東南軍區司令旁邊的另一個人。
陳安拱了拱手道“蔣處長麾下的人真是霸道,硬讓小道拿一個小道沒見過的東西。”
蔣處長似笑非笑,說道“崇安道長,我們後麵抓捕到的可疑人員裡,有人說,確實有這樣一個寶珠,就放在你們去的那個地方,你說沒見過,這話……確實可信度不高。”
陳安反諷道“哦?那蔣處長是什麼意思?不相信小道說的?蔣處長寧可相信一個外來敵特說的話,也不願相信自己人說的,嗬,真是讓人寒心。”
蔣處長盯著陳安,眼底一點點變冷,嘴角的笑意也逐漸凝固。他沒想到陳安會跟他玩這套。
蔣處長問道“崇安道長真沒見過?”
“當然。”
“那你敢對你信仰的三寶天尊發誓麼?”
陳安眉頭微皺。
氣氛變得緊張。
“小子,我這師侄都已經說過沒見過了,你還想怎樣?當日在場之人,現在都在這,你一一盤問吧,看看結果是不是我這師侄說的那樣。”
“鬆陽真人?”
鬆陽是鐘師伯的道號。
蔣處長看到鐘師伯在此,心中先是震驚,隨後是多了些憂慮。
鐘師伯哼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還知道老道這名號。”
蔣處長再次勾起一個假笑,道“鬆陽真人是當代高道,既然有真人作保,想來崇安道長所言非虛,回去我們再確認下情況。”
鐘師伯道“那就請吧。”
陳安拱手笑道“蔣處長,請。”
蔣處長看了陳安一眼,隨即收回目光,留下一句話“崇安道長,我們還會再見的。”
等到他們走後,陳安道“多謝師伯替我解圍。”
“你彆怪老道我擅自出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