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前麵,一間休息室,一間會客廳,休息室內。
陳鴻誌和喬宇相對而坐,旁邊是初晴和齊明秀。
初晴伸著胳膊,陳鴻誌三根手指搭在初晴的手腕處,一邊把脈,一邊閉眼,用自己的功夫體會著。
休息室一片安靜,茶香嫋嫋。
過了一會,陳鴻誌睜開眼,濃眉微皺:“你這病有點古怪,屬於天生,醫治比較難,不過,吉人自有天相,遇到貴人,你的劫難自然迎刃而解。”
這話似乎沒說一樣,初晴忍不住蹙眉,喬宇推崇的大師兄,怎麼像個江湖騙子。
“請問大師兄,貴人在哪。”
齊明秀輕聲插言,神情平靜無波,他知道一些內情,歐陽家找遍名醫,對初晴的病情束手無措,無奈之下,請了個有名的老道士,老道說需要一個純陽的人,但也沒有說得清楚,隻是說可遇而不可求。
和這個大師兄說的貴人,有幾分相似。
也可以理解,神神叨叨的話,總是同樣模模糊糊。
可人們絕望之下,總想在模糊中尋求一種幻想,或者說是一份心安。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陳鴻誌微微笑了笑,可惜沒有胡須,如果再加上捋胡須動作,真有點仙風道骨。
初晴和齊明秀一起看向喬宇,喬宇也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雖然自己治療初晴有點效果,但反反複複,也有點沒了信心,這才來找陳鴻誌。
貴人個屁,喬宇壓根不信。
“不錯。”
陳鴻誌點了點頭,一臉肯定,語氣不容置疑。
“你們出去吧,我和大師兄探討一下治療方法。”
喬宇擺手,把初晴和齊明秀打發出去,然後瞪著陳鴻誌:“你開什麼玩笑,我能是什麼貴人,哪裡貴了。”
“大師,你在我眼裡,就是神一樣存在,貴人都是對你的貶低。”陳鴻誌一臉虔誠:“最近修行回春功,我又有感悟,越發覺得功夫神奇,這位初晴姑娘,遇到了你就是她的福分,她的疾病自然會痊愈。”
“屁。”喬宇翻了個白眼,感覺這個陳鴻誌簡直走火入魔,不過,他悟出來的診病和治療疾病,還真獨特:“我是向你求教怎麼治病,不是神神叨叨的。”
“治病方法你自己揣摩,我這裡有許多中醫知識,相信憑你的智慧,會悟出獨特見解。”
陳鴻誌說得有點雲裡霧裡,接著說道:“還有一種獨特方式,我正在研究參考,調節陰陽而達到身體平衡,祛除疾病,達到長生。”
“陰陽平衡?”喬宇瞪大眼,滿臉問號。
“靈感來自於藏密,藏傳佛教沒那麼多規矩,相反,還有一派專門研究男女同修,喬大師你創立的回春功,恰好可以激發人體欲望,使其蓬勃,如果結合男女同修,豈不是一日千裡,治療這位姑娘疾病,也就是小事一樁。”
“打住,打住。”喬宇急忙擺手:“我說,你一個不近女色的家夥,研究什麼男女同修,這不就是那個……紙上談兵嗎。”
“非也。”陳鴻誌搖了搖頭:“剛才你已經和我說過對初晴的治療方法,豈不是有點男女同修,相互都有益的循環狀態。”
“不用了解藏密,喬大師你已經自然走上那條路,不愧是神一樣的存在,請允許我膜拜,我將追隨您的步伐。”
說著,陳鴻誌雙手合在頭頂,對著喬宇,身體伏在茶幾上。
“……”
踏馬的,喬宇看著信徒一樣的大師兄,有點想要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