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初晴隨口問。
還沒等喬宇回答,一輛摩托車從村外行駛過來,到近前停下,摩托車燈照著喬宇和初晴,黃皮皮陰陰笑著:“大半夜在這浪漫,這又是誰家姑娘,長得挺俊。”
“黃皮皮。”喬宇卻沒心思開玩笑,走上前,一把抓住黃皮皮的衣領,大聲吼道:“二愣子出獄,不是說好讓你去接的嗎,人呢。”
按照時間推算,二愣子已經出獄,但村子裡沒有見到他。
這讓喬宇自責,還有點心慌。
“我他麼怎麼知道,你自己離開就是很多天,我也忙得腳打後腦勺,哪能想起那個混蛋。”黃皮皮哼了一聲:“那小子皮實,死不了,你有閒空,明天去看看。”
“你還是不是他兄弟。”
喬宇怒吼,黃皮皮推開喬宇的手:“我沒那麼個蠢兄弟,瑪德,玩個女人,把自己晚進牢裡。”
說完,黃皮皮一拉油門,摩托車飛馳而去。
“瑪麗隔壁。”
喬宇惱火地罵了一聲,也沒心思和初晴閒聊,兩個人回到小洋樓。
喬宇上樓不久,二樓房間內,初晴穿著一件睡衣,拉開門:“我病好像要犯了,去喬宇那。”
“……”
齊明秀看著初晴的背影,微微發愣,丫頭,我懷疑你是裝的。
不過,初晴的病情這兩天確實沒有發作,或許今晚到時間呢?
三樓,喬宇煩躁地抽著煙,見初晴進來,愣了一下,把煙頭摁滅。
然後,側身躺在床上,初晴依偎在他懷裡。
進行輕車熟路的治療,隻是,喬宇心中惦記著夏二愣,心一時平靜不下來。
“我沒洗澡。”初晴輕聲說著。
“沒事。”喬宇隨口敷衍。
“……”
初晴腦袋向喬宇懷裡鑽了鑽,不是應該回答,汗也很香嗎。
那對新娘新郎就這麼說的,難道我真的不香?
心中不安了一會,初晴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喬宇就迫不及待爬起來,招呼齊明秀和初晴,駕駛麵包車,去勞改農場。
村頭小橋上,黃皮皮招手,也鑽進麵包車,路邊,有個姑娘大聲叫喊:“黃班主,今天劉蘇安排你幾場演出呢。”
“她愛咋咋的,老子今天沒心情。”黃皮皮直接揮了揮手,粗暴地吼著。
“你不是說沒夏二愣那個兄弟嗎。”
麵包車繼續向前行駛,喬宇瞪了一眼黃皮皮。
“他要是死了,我去幫他收屍。”黃皮皮悶聲回答,大大黑眼圈,顯然昨晚也沒睡。
麵包車午飯後趕到勞改農場,一打聽,不僅僅過了和夏二愣約定的一個月,夏二愣還提前釋放了。
也就是說,上次喬宇來過後沒幾天,夏二愣就離開了勞改農場。
“現在怎麼辦?”
出了勞改農場,黃皮皮悶頭抽著煙,一臉糾結沮喪。
“記得夏二愣在這有個相好的,我們去打聽一下。”
喬宇忽然想起那個叫侯娟的女人,每次過來看望二愣子時候,他總會要求送點錢財給那個女人。
半個小時後,麵包車進入一個村莊,很容易就打聽到侯娟家,不過,剛在門口停下,就衝過來很多村民,手裡拿著各種工具,氣勢洶洶。